,“君”这个字只与男子相关。
李执安又说道:“我杀赤焰堂堂主的时候,从他口中得知墨羽宫宫主手中有一幅画,其上画着的就是神君的模样,据说那位神君和你长得近乎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这么神奇的吗?!
余清欢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所以他们才觉得我就是那个什么神君?所以才会费尽心思地想夺我的灵元?”
李执安点头,“于他们而言,画像是最重要的佐证。”
余清欢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向李执安:“你不是还藏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么,他们说的神君是不是她啊?”
“我没有藏女人!”
李执安立马否认,神色很是急迫,生怕余清欢误会什么。
又说道:“那是越秦风安排给我的,我只是将计就计把她养在府里,并没有碰过她。”
余清欢瘪瘪嘴,“你碰了她也没关系,不用跟我说这些。”
“我没有碰她!!”李执安却固执地要跟她解释,“我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人,有自制力!”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守着她那么多年不碰了。
“才没有自制力!”
余清欢却毫不留情地反驳了一句,小脸上写满了愤概。
她的思绪飘到了在兰默城的云天楼里,差点被他得逞的那一日。若非她当时来了葵水,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李执安知道她为何如此气愤,有些讪讪地干笑了一声,解释道:“也只有你会让我失控。”
余清欢哼了一声,下意识地跟他唱反调,埋怨道:“跟了你那么多年,也没见你失控过!”
李执安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确定地问她:“所以你是在怪我没有碰过你?”
余清欢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急欲撇清自己似的,嘴里不停地念道:“不是不是,我才没有这个想法呢!”
手指不自在地搅在了一起。
其实,李执安还真的说对了。
那时的余清欢满心满眼的全是李执安,整日都盼着能和他亲近。
可李执安却跟个没有情欲的和尚一样,总是一脸正气地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让她看得着,摸得着,却亲不着,睡不着,急得她抓心挠肺的。
他就像一栋铜墙铁壁一样,让她攻不破,乃至于她一直觉得自己爱她远甚于他爱自己。
所以她心里没底,患得患失,所以她想尽了一切办法来讨他欢心,希望他也可以再多喜欢她一点点。
有很多时候,她都觉得李执安对她好更像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袒护,宠溺,却唯独没有情动。
真正爱她的话,怎么可能会对她的撩拨毫无反应呢?
能扛着住,终究还是不够爱罢了。
李执安扫了她不安的手指一眼,眸光上移,落在了她闪躲的眼睛上,解释道:“我不是不想碰你,只是舍不得碰你。”
她那么多次的试探和撩拨,他都有感觉。
他不是圣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会无情无欲。
只是他太过珍重,太过循规蹈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