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秦风知道她还在因为自己当日的一句玩笑话生气,真的误以为自己不喜欢她、只是喜欢上她的身子了,所以她才自觉地将自己放在了一个卑微的位置上。
思虑片息后,再次开口:“三生锁上的那个‘欢’字,指的真的就是你。”
余清欢扭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没必要重复地说这件事,我相信你就是了。”
说罢,收回了视线,继续梳头。
她的态度很敷衍,敷衍到越秦风一下子就看出了实情——她根本就不相信。
而且,这女人摆明了对他一次次说那件事情失去了耐心,甚至感到反感了,要不然也不会违心地说相信他。
她只是,懒得再和他争论罢了。
罢了,那就不惹她心烦了,反正来日方长,总有一日她会发现真相的。越秦风叹了口气,决定暂且搁置此事。
余清欢梳着头发的时候,猛然间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于是,她急急地丢下了手中的梳子,从随身携带的物品中翻找出来一个小瓷瓶。
然后背过身去,趁着越秦风在忙着整理袖口、没有注意到这边的间隙,赶紧揪开瓶盖,小心地倒出一粒花生大小的药丸丢进了嘴里。
“鬼鬼祟祟的,在背着我偷吃什么好吃的?”
突然出现在身旁的越秦风将余清欢吓了一大跳,险些将瓷瓶都给摔了。
虽然她又赶紧将瓷瓶缩回了袖子里,没有让越秦风看到,但越秦风的鼻子很灵,一下子就闻到了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中药味。
“你生病了?”
他探着个脑袋将余清欢上下打量了一遍,问。
余清欢淡定地重新捡起了梳子,回道:“我的尾骨不是还没好全吗,找大夫开了点能促进断骨愈合的药。”
越秦风:“感觉有效果么?”
余清欢朝里间使了个眼色,道:“你看刚才不是挺好的么,没前几日痛了。”
越秦风“嗯”了一声,“以后别动不动耍小孩子脾气学人家跳崖了,多大点事,还至于让你想不开的。”
余清欢幽怨地白了他一眼:“你没有处在那个境地,做不到感同身受,自然嘴皮子一张,觉得此事轻松得很了。”
在她看来,这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若不是无助到了极致,又看不到丝毫希望,谁又会选择以如此懦弱狼狈的方式来了结自己的一生?
“再说了,我又不总是这样。”
她之所以会突然生出那种想法,很大的原因都是源自于此人。
都是他一步一步地逼她至此的。
……
等两人收拾好一切,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骂骂咧咧了半日、却被忽略得彻底的的凌宇,已经不知道躲到哪里生闷气去了。
“你去找凌宇吧,我得出发了。”
余清欢也并不是真的想找凌宇怎么算账,只是有些瞧不起他一边坦然地接受着自己的报恩,却又转脸将一切都告诉给了越秦风的嘴脸。
经过此事,她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凌宇与越秦风看似互相不对付,其实情谊深厚得很,不可能被策反。她以后若是再有类似的需求,凌宇将被她彻彻底底地排除在选择范围之外!
越秦风:“不就是通知那个冯钥么,让云致替你跑一趟得了,反正那地方他很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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