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越少庄主住得不习惯,还请少庄主移步,无论是酒楼还是客栈,费用本妃出了。”
“爷差你那几个臭钱?!”
越秦风看着她,眼底尽是讽刺。
“你别以为爷就非你不可了,爷执着于此不过是不喜欢被无缘无故扣上一顶屎帽子罢了!那日的事情不是爷做的,爷总得给自己讨要个说法!”
说完,也不与余清欢告别,自己就先一步离开了。
他得赶在回邵塞国之前,先把墨林纾这件事情给弄清楚了!!
余清欢回到城守府的时候,越秦风已经离开。
房间里,两个丫鬟正在给墨玉珩包扎肩背处的伤口。
“疼不疼?”
余清欢走过来,主动接走了丫鬟手里的活。
墨玉珩打量着她,目光着重在她嘴唇和脖子上扫了扫,然后才回道:“小伤。”
语气倒也温柔。
他抬手屏退了丫鬟,问余清欢:“他跟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讽刺挖苦我呗。”
余清欢这话倒是不假,仔细一回想,越秦风可不就是句句带刺么?
墨玉珩:“挖苦你什么了?”
余清欢:“说我男人多,不洁身自好,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呵,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倒是将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墨玉珩勾着唇笑了。
“谁说不是呢。”余清欢也弯唇。
越秦风离开后,城守府里算是彻底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余清欢和家人们在一起度过了欢快的几日。
半夜的时候,也再没有各种怪事发生了。
只是与墨玉珩住在同一个房间,只有一张床铺,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拘谨和尴尬。
一夜一夜的,她都没太敢睡,觉轻得很。
直到有一日,她收到了手下的传音——“宗主回来了!”
是时候告别了。
要离开的那一日,墨玉珩身上的伤已经好多了,李茹给余清欢拿油纸包了满满两包牛肉干,还有一袋糯米粉。
糯米粉是用炒熟的糯米碾压成粉制成的,加点糖,加点温水一泡,简直不要太美味。
这一世她小的时候,只要让她知道家里有糯米粉,那她便不会好好吃饭了,基本上每一顿,都得用米粉糊代替大米饭。
这些习惯,也难为李茹还记得。
“王妃,这不是普通的糯米粉,里面还加了好几味好东西,每日临睡前喝上一小碗,可以补气养血,长久下去,皮肤会越来越好,人也会越来越年轻。”
临走之前,李茹特地将余清欢拉到一旁,小声叮嘱道。
余清欢只当是李茹担心她的身体,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应了一声“知道了”后,就将东西都尽数收到了储物戒指里。
离开城守府后,墨玉珩坐上了他的暗影雕,而余清欢却没有上去。
余清欢对他说道:“王爷,我这两日打坐时有所感悟,想先找个地方消化消化。这一回你就自己回帝都吧。”
这两年多以来,她并非日日留在墨玉珩身边,隔上十天半个月地,她会离开修行一段时日。短则一两日,长则半个月。
“这一次又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