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对付张老贼,为死去的人报仇,为皇上,为国家除害,才是正理!”
柴世雄拍了拍他的肩道:“好好,好世侄,你说得对,我一定要叫那个张老贼付出代价的。”
众人说着,已走进树林里,这个树林很深,初看没有什么路进去,可是越走路越宽敞,毕竟这里没有山,没有烦人的藤萝,只是一些树木,况且这些树木也没有纠葛,没有刺藤,人走在里面还是能够顺利行走的。
走了有一两里路,看见了树上挂着的一个个睡袋,睡袋不高,但足可以让人躺下,而不着地面。在每个睡袋边上都放着刀剑等兵器,还有些许的食物,看来这里就是柴世雄藏身的营地了。
看到了这些睡袋,再往前看,就见树木丛中隐约看见几座草木搭就的圆屋顶。这些圆屋顶并不高,隐没在树林里,不仔细看是看不见的,而且颜色灰暗,很容易与周围的树木混淆,更不容易被发现了。
柴世雄指着营地对高玉泉和顾明章道:“这里就是我们躲藏的地方,也是暂时的,我们这半个月来,不断的换地方,这里是比较隐蔽的。”
高玉泉道:“也是,张煌明时常派人来清剿,这对你们很不利。”
“张煌明还不是主要的,倒是应天府的人比较可怕。”郑冰男说道,“这里是应天府的地界了,往年这里窝藏有大量的土匪,应天府每到这个季节派人来清剿,他们认定我们也是土匪,所以我们除了要躲避张煌明之外,还要躲避应天府。”
“我们可以向应天府说明原委,都是朝廷的官员,应该很好沟通。”
“应天府知府马勇和张煌易等来往很亲密,我们不敢冒险。”柴世雄道。
“这么说,马勇也可能是汉王的人了?”高玉泉道,“难怪宁国府可以越界到这里抓人?”
“马勇城府很深,是不是汉王的人很难说啊,但是我们在没有看清形势的情况下,还是保存自己的实力要紧。”柴世雄说着,引着众人进了最大的一个营棚,里面全是身强力壮的汉子,都带着刀剑站立着。
柴世雄命这些人都出去,又命伙夫烧野兔和麋鹿,准备几十斤好酒,开怀畅饮。
高玉泉在外看了一下,这里四周都是壮汉看守着,在睡袋那里也有不少的大汉,戒备相当森严,不但张煌明的人攻不进来,恐怕应天府的人也打不进来。
然而面对此种铁桶般的保护,高玉泉还觉得不自在,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一会儿,好酒端来了,烧熟的野兔和麋鹿也用大盘子盛着放在中间的木桌上,顿时营棚里肉的香味和酒的香味混合着,很能刺激人的味蕾。
柴世雄坐在上首,左边是高玉泉和郑冰男,右边是顾明章和一个短头发的汉子,下首是白灵儿带着两个孩子。孩子肚子饿了,见有东西上来,不住的咽着口水,白灵儿的肚子也很饿,但毕竟在这样的场合下,只得忍着。
郑冰男将两只熟野兔丢在白灵儿和两个孩子面前道:“你们先吃,可不要管我们男人,我们是要喝酒的。”
于是白灵儿带着两个孩子就吃了起来。
高玉泉的面前酌了一大碗酒,他用鼻子嗅了嗅,典型的花前露,看来江南人都喜欢喝这种酒。
高玉泉端起酒,向柴世雄称谢,便将酒喝完了,此时,他留了一个心眼,他通过调动九曲羊红,打通了手阳明大肠经和足阳明胃经。大家虽然看见他把酒喝下去,其实酒完整不变的通过足阳明胃经的穴道,从脚趾的历兑穴流到了地下去了,那酒几乎没有通过肠胃。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觉得这里有许多东西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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