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牧知道家师将他比作大神子路,更是变本加厉处处以这位先人的为人处事为楷模。气得老师也是吹胡子瞪眼仍然无济于事,只好丢下一句: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说完,拂袖而去。
食其食者,不避其难有错吗!?
子路即为卫国官员,行忠君之事无可厚非!吾等即食赵国禄,为国家尽忠职守便是本分!这便是李牧自己的想法,并一直当成他的座右铭。
此时听到吕子一口说出家师的名号,李牧连惊讶的表情都没露出来。深深地吸口气,轻叹一声。“若不是有吕子的暗中照顾,想来我李牧现在还在街头要饭呢!家师一直都对吕子推崇备至,想来也是位不以贫贱论英雄的人吧!”
吕子适应半天,以便让自己确认李牧所说的吕子不是他。唉!早知道如此的难受,刚才就应该使用个别名才对路!
李牧见吕子在那坐立不安的不知何事,正想询问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哨卫的喝止声。忙站起来说道:“估计是山下的兵马上来查看,让末将过去吧!”不一会儿,转悠回来笑道:“走了!是赵仕成那小子!”
听出双方好象很熟悉,吕子点点头没说话。多亏有李牧在,否则今天非露馅不可!
李牧端起酒碗,一仰头喝干。“吕将军对当前的局势怎么看?”
吕子并没打算隐瞒,笑道:“还能怎么看!?当然是英雄所见略同!恕在下直言,此役我赵国必败!”
“吕将军为何如此肯定?”
这年头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要分跟谁去说。若是不分场合不分人乱讲,乱臣贼子的帽子便会当仁不让给你戴上。吕子根本就没这个压力,相反还特想跟李牧畅所欲言一番。看我华夏大地英雄辈出,却始终不能扭成一股绳去打出个太平盛世来!这也许就是吾辈的悲哀吧,只能独坐在这雪夜里妄自兴叹!
“国家之争,必然兴义军方能取胜。这便是有道伐无道之说,也是得民同心之举。此次秦取上党,必然是有缘由的。凡事豫(预)则立,不豫(预)则废。而我赵国不明其中所含深意,便答应冯亭所请而将我全国上下军民拖入战争泥泽而不能出。此一败也!”
李牧显然并不认同这一观点,如果说赵军不能算是义军,那么秦军更不是义军。说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上党既然是无主之地,自然是人人有份的!凭什么秦国能占,而我赵国就不能占!?”
吕子笑道:“李将军此言差矣!你凭什么说上党是无主之地!?秦国可是有上党土地的契约,而且还是加盖有韩王玉玺印章的!而我赵国有什么!?不外乎就是由冯亭那里出的土地转让权!有个问题,在下还就想不明白了!上党在秦国接受以前到底是韩国君的还是他冯亭的呢!?不过就一小小的郡守,他有何权力处置韩国的土地!?如果这样都能行,那么咱们的主帅是不是就可以把丹水河防线也送人呢?”
闻听此言,李牧轻轻地叹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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