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说这些话的时候,可是当着众人面前说的。赵巍成闻听此言,顿时吓得是满头大汗。自古便有祸从口出之说,赵括难道是喝了酒来的!?担心这位还会说些醉话,忙招呼众狱卒全都散了。
数日前的大雪并没有融化的意思,屋外的低温可想而知。天寒地冻的只需一阵风袭来,这人立马就会打一哆嗦。赵巍成打算请赵括去屋里说话,关起门来就算说的再难听也不会被传出去。“舅舅!外面太冷,咱们先进屋暖和暖和再说。”
没想人家赵括毫不领情,压根就没有打算关起门来说话的意思。严重表示,大冬天的跑这来暖和个什么劲!?有那空儿不如抓紧时间办正事!等办完了,回去安心歇着就是。
赵巍成心里总感觉今天的赵括怪怪的,至于是那里出了问题却理不出头绪。见赵括没挪步,只好扶扶厚围脖,说道:“既然舅舅此次前来牢城营有正事,外甥也就不敢再...”
赵括并未打算听谁解释什么,回头命令卫队长留在院子里待命。抬头看看天空,然后示意汤四爷头前带路。
看出大将军现在最想见到的就是李牧,别的事情最好别提。这下可把赵巍成给难为住了,他不是不想让赵括进去见人而是不敢。就算赵括的官再大,毕竟隶属于军方。而自己这个牢城小官再小,起码也是要听朝中分管领导的。没有上峰的命令,如何敢开这个口子!正踌躇不定之际就发现赵括说完就要迈步往牢房里走,只好再次跪倒拦住。
赵巍成也不管谁沉着脸已经露出不悦之色,伸手抱住赵括的腿,哭诉道:“舅舅!李牧是您的部下不假,但他现在却是待罪的人犯。外甥懂得尊重长辈,但不敢徇私情置法律而不顾的啊。”
赵括显然早有打算,转头看看跟着身后的司马尚手里提着的食盒。伸手朝大门外指指,问道:“司马将军若是有顾忌,现在最好就此离开!”
什么叫顾忌!?当然就是指接下来要动手!果真追究起来,在场的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司马尚也是个明白人,当即明白赵括想要干什么。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低头看看手里的食盒。死就死了!怕个鸟!将食盒往地上一蹲,挺直腰杆表示自己还有不走了!
见这位百夫长打定主意,赵括笑着点点头。“你可别后悔!李牧有你这样的朋友,值!”说完,低头看看就差抱大腿的牢城官,朝卫队长递个眼色。“全都给我拿下!敢抵抗者,杀!”
他说这话,其实是说给众人听的。意思很明白,只要你们别企图阻拦就会没事。至于说动刀杀人,完全就是吓唬吓唬罢了。卫队长当即心领神会,朝后面递个眼色各自拉出兵器上前。掏出早已备好的绳子把牢城官和牢头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冲着众狱卒指指他们手里的武器。
狱卒们那知道真假,看着明晃晃的青铜剑当场吓得腿肚子转筋。再说手里的矛戈就是为撑个场面用的,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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