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去了洗手间。土鳖无奈,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拿着红色长袖往身上套。大红的喜服,穿在他身上,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沐猴而冠。
反观宋佳,推开卫生间门,端是一个惊艳,美的如同画上仙子,土鳖下面立即高高扬起,如同蓄势待发的火箭。
“嘿,到底是文化人,开个房也整的这么浪漫,你穿大红,这是要结婚呀?”
宋佳答道:“你不愿意娶我,我就自己嫁你,毕竟,我骨子里也是华夏传统女人,不能跟你不清不白的乱来。”
土鳖闻言怔住,他向来都是考虑自己,何曾揣摩过别人心思感受?
见宋佳说起名分,就去对着镜子把自己整理好。宋佳又拿出红烛点上,又拿出一对喜字贴上,整理完了,郑重地对土鳖道:“我们拜堂吧。今晚结婚,明日离婚。”
土鳖听完,心里震撼不已,原本蓄势待发的火箭,也逐渐萎缩,口齿嗫嚅,不知说什么好。
宋佳拉他磕头,他就慌的两股战战,哆哆嗦嗦地问,“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就聊聊天吧。”
宋佳就问,“你是害怕什么?今日一夜夫妻,明日各奔东西,你继续做你的大老板,我则去德国做画家,两不相欠,你担心什么?”
土鳖惶惶,不知如何回答。
宋佳浅笑,偎向张宽胸口,“你是怕我缠着你不放,还是怕我吃了你?我既不缠你,也不吃你,就是跟你好好过一晚,有什么好怕。畏畏缩缩,倒不像个男人。”
土鳖闻言,心底发虚,目光都不敢看宋佳的脸。
怀里玉人轻笑,“夫君,熄灯吧,让妾身好好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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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张宽躺在床上,只觉得腰酸背痛,浑身无力,就连下床,也需四肢撑地,在心里感叹:老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再牛的男人,也敌不过女人。
那边宋佳已经买来早点,两人吃了,又腻歪一阵,这才收拾停当,准备退房。
宋佳走前面,张宽在后面,两人下楼出宾馆,张宽要开车送她。宋佳笑道,“就这样吧,你往北,我往南。”
张宽不舍,“我再送你一程。”
宋佳平静地道:“你又不能送我一生,终究要分别。”
张宽闻言,无言以对。
宋佳想想,忽然问起:“昨夜过的可爽?”
张宽点头,“爽!”接着又摇头,“不爽。”
宋佳问他,“怎么一会爽一会不爽,那个答案是真?”
张宽回答:“在一起最爽,你要走,我就难受。”
宋佳又问,“那如果没有昨夜的事,我走了,你会不会这么伤心?”
张宽想想,先说会,又说不会。末了说道:“昨夜之前,对你只是单纯的喜欢,想占有你的肉体,可昨夜之后,我忽然想跟你长久厮守。”
宋佳就笑,“那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徐娇娇重要?”
张宽再次无语,在脑海思索救急之法,眼珠子转一圈道:“昨夜之前,娇娇重要,昨夜之后,你们一样重要。”心说,如此回答,必定能令她满意。
岂料,宋佳又问,“那我要和她以命相搏,你帮那个?”
张宽就无法回答,膛目结舌,愕然半晌,“你们,不打架不行么?”
宋佳就道:“那么我要跟别的男人好,你心不痛么?”
张宽据实回答,“痛!”
“这就对了,你都肯为我杀人,我也会为你杀人,如果我和徐娇娇争执,必然不死不休,你帮谁?”
张宽闻言无语,垂头丧气,不再说话。
“世间好女人那么多,你能一个个都爱完吗?你到处拈花惹草,可为别人想过?我身子给了你,心也给了你,在国内嫁人,肯定受夫家轻视,日子能不能幸福,都是两说。嫁给外国人,种族不同,习惯不同,我能忍受?这些后果,你可想过?你就图一时之快,坏我一生幸福,你良心可安?”
话说到这里,张宽再次害怕,仿佛眼前的宋佳不再是红粉佳人,而是蛇蝎骷髅,说的话更是如刀刮骨,字字诛心。尽管头顶大太阳明晃晃的照,也禁不住全身发冷,心寒如冬。
宋佳见他低头不语,嘴角笑笑,“以后,不要再害女子了。”
语毕,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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