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皮笑脸地道,“徐经理,不诚心吧,刚喝下去的酒怎么能吐呢?”
徐迎春想站起来,却被拉住,只好笑道:“没有的事,我是真的要上厕所,你们拉着我,我可就在这里方便了。”
那人就笑,“在这里方便又不是不可以,我们不会笑话。”
徐迎春依然保持笑容,要站起来,“不行不行,别闹了,我真去厕所。”两边的人就拉她,说再喝一杯。
徐迎春忽然反胃,头痛,眉头都皱起来,显然是白酒喝的太急,赶紧拿过面前的汤碗,呼地全都吐出来。
两边男人就傻了,左右扶着她,拍她后背。
徐迎春面色痛苦,一吐起来就止不住,一个汤碗都吐满,这才舒服些。旁边的男人递给她纸巾,拿着擦嘴,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我失态了。”
几个男人就相互使眼色,王部长发话,一脸愠怒,“你两个是怎么搞的?人家一个女娃娃家,怎么能喝这么多酒?枉你们还是长辈?说出去都丢我的脸。”
两个老男人就开始道歉,检讨自己。其中一个建议,“徐经理喝多了,开不了车,不如找个宾馆休息一下。”
王部长皱眉沉思,“好,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徐迎春还没醉,她听的懂那是什么意思,看看王部长,道:“那要给我订单呀。”
王部长大手一挥,“先去休息再说。”
两人架着徐迎春往外走,结果包厢门口堵着一个村姑样的小姑娘,气鼓鼓地看着他们。
“你干啥,让开,别挡道。”其中一个老男人如此说。
梁燕飞当仁不让,指着徐迎春道,“你们这么做不对,她已经喝醉了。”
王部长听了就不喜,皱眉四处望,“老板呢?这服务员咋回事?”
梁燕飞就上前一步,自我辩解,“我不是服务员。”
后面的老男人就不懂了,“那你是哪冒出来的?这女人你认识?”
“不认识。”梁燕飞老老实实回答,“但你们这么做不对,你们怎么可以灌一个女孩子喝酒?”
周边食客闻言,都朝这边看,王部长脸色就难看极了。
后边的亲信也气的不轻,拿手推燕飞,“干什么的你,一边儿玩去。”
燕飞身娇体弱,一个不防,被推的坐了个屁股墩,哎呀一声。周边食客见状,都不高兴。有热心汉子见不得这情景,高声指责,“你这么大人咋这么蛮横呢?”
被指责的老男人也没料到燕飞会跌倒,心里感觉自己过火,嘴上却不愿意落面子,也是仗着酒劲,粗着嗓子嚷,“管你屁事,我真是醉了,来吃个饭净遇到一些奇怪的人,好好吃你自己的饭不行?管球人家闲事?”
热心群众听了就气,挽袖子要站起来,旁边一个心宽体胖气定神闲戴着金丝眼镜的富态中年人就伸手拦住,威严地道:“雷子~,淡定!”
被称作雷子的群众闻言,喉结咕咚一下,愤愤不平的坐下。
王部长瞟了那人一眼,心里鄙视了句:装逼犯!
正准备架着徐娇娇走,后面忽然一声怪叫,“哎呦卧槽!”
王部长回头看,两个留着劳改犯发型的年轻人带着四个混混烂杆一样的人物站在自己身后,心里就是一紧,今天可别惹上这种人,惹不起。
岂料那个头上一道白印的小年轻一见自己就双眼犯红,如同要发疯的公牛,阴阳怪气地道:“我说这是谁呀,敢打我妹子?打我妹子不说,还把我的人灌醉了架着走,这是什么节奏?”
地上的梁燕飞被人推了个屁股墩,心里难受极了,眼下见张宽出来,有了撑腰的,当下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还了得?任何一个跟张宽有交集的女人,都是他的心头肉,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头发,现在居然有人把她推倒在地!
还有徐迎春,那不是自己公司的业务经理吗?怎么成了这副德行?媚眼如丝,面红耳赤,瘫软如面条,挂在两个老男人之间。
用大腿想,土鳖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下就怒了,“中央三令五申的要求,禁止大吃大喝,你们竟然敢顶风犯案?”
这大帽子扣的,周遭食客全都傻眼。王部长立即辩解,“我们是私营企业,是老百姓。”
不说还好,一说土鳖就更来气,“老百姓你还敢这么闹腾?新闻上喝死人的事情还少?你们三个扶着这女子是要干啥?打的什么心思?”
土鳖还在语言攻击,后面的刘老六却按捺不住,这正是一个讨好渭阳大佬的好机会,根本不用招呼,直接袖子一挽,上去就是一个直锤,“去你妈逼的,说你还敢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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