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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张宽摇头,“我是说,你们最想做的一件事,只能选择一样。”张宽看着众人一圈,问嘎子,“你说,你最想干什么?”
嘎子就嘿嘿贼笑,“我想跟范冰冰范爷好一回。”
几个混混子闻言都哈哈大笑,拿手推他,“你个怂没看出来,眼光还高的很嘛。”
张宽也跟着苦笑,看来男人就是如此,有钱,先找女人。
所以,明远这事,他就暂时放开,只要他能让万源赚钱,耍几个女人,没什么大不了。
继续谈毒品的事。
经过一番细谈,张宽大概弄懂一些事,比如海洛因的价格,从马家那边入手,是按公斤算,一公斤十五万,如果量大,关系熟,可以降到十万,但是到了渭阳这边,就得按克算,一克三百到四百之间,最高时候能炒到五百,比如现在,渭阳缺货,市面上流通的价格,就是五百。
五百一克,这简直不敢想象,直接是五倍的利润。
按十五万一公斤算,十公斤是一百五十万,但卖给瘾君子,价格翻五倍,十公斤能赚六百万。
这账不敢细算,光是想想,都让人心动不已。
有这么大的利润,还做什么服装生意,整什么服装设计,干上十几回,就是千万富翁,如果胆子够正,都能上亿。
刘老六见张宽惊讶,还在旁边解释,“大锤,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田丰收在杨柳青的买的宅子你听过么?占地三亩,里面假山花园楼台亭阁,你都不敢想,光是佣人就有七八个,悍马奔驰路虎霸道换着开,威风的很。”
“这么有钱?”
刘老六就笑,“那可不,田丰收干这行将近两年多,发了大财。要不是遇上你,他还能一直干下去。有回我有幸跟他一起吃饭,听他说,今年冬天准备买飞机。”
“买飞机?!”张宽更是瞪大了眼,“那得多少钱?”
“五六千万吧,直升飞机,不是那种价值两亿的。”
纵是如此,张宽也被震惊了,毒品生意居然有这么大利润,难怪一个个都冒着杀头危险来干。
一个田丰收都这么有钱,那马小虎家里该富到什么地步?
张宽不敢想,如果这些钱,全部弄到自己手里,会是什么结果?
刘老六见土鳖不语,就催促道,“话说,现在既然接手这盘子,得赶紧行动呀,整个渭阳都断货了,再不弄点新货,人就跑到别处去买了。”
张宽闻言点头,“我知道,就这两天,对了,你们的钱凑了多少?”
刘老六闻言就低头,“前后弄了二百万,从瘾君子手里集资不现实,我们几个把房子都抵押了。”
“为了这生意你们把房子抵押了?”张宽感到不可思议。“要是出事你们想过后果吗?”
几个人闻言就同时摇头,刘老六道,“富贵险中求,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行事小心些,干上几笔,什么都回来了。”
果然是赌徒,张宽点点头,又问,“万一,我指的是万一,出了事,你们想过后果?”
几个人就哈哈大笑,“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走了这一步路,就一条道到黑,再说,干这一行人的不少,有人倒霉有人顺,未必就是我们哥几个出事。”
刘老六说着,目光灼灼地看着张宽,心想,你一个小娃娃,不就是仗着几分猛劲,还好意思担心我们后路,抓住我们,顶多是判个几年,你要是被抓住,那就是妥妥的死路一条,你还好意思担心我们?
张宽也不跟他们多说,让他们把两百万拿出来,准备买货。
几个混混头一回做二道贩子,激动的不行,没见货就先给钱,坐在家里喜滋滋地等着喜讯。
张宽提着二百万,开着捷达就往回走,路上给马小虎打电话,说准备了二百万,几点几分,在哪交易?
马小虎在那头呵呵笑着,你开车去野猪林,到了野猪林再跟我打电话。
野猪林在渭河堤坝,就是杨树林,张宽当初就是在杨树林尽头的马渡口杀了杨峰,当然知道。
挂了电话就往河堤赶,天色已晚,开了近光灯,不敢快速。
上了堤坝没多久,对面突突地过来一辆农用拖拉机,摇摇晃晃占满了道,张宽慢慢减速,怕被擦着。
结果农用车刚和捷达擦肩而过忽然停住,后面则出现一辆小车,将路挡住。
张宽第一反应就是糟糕,赶紧拿手摸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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