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特别得多了去。首先就是它的高度有那么深远,非是一般的名胜能够比得了的。再者,此山连个名称也没有,却比其它任何的名山大川在见识过它的人心中留下的震撼要来得多。
因此当虞卒和爵浪两人飞腾到了一两百米之时,艰苦卓绝的飞升进程,才进行不到五分之一,就已经累了个气喘吁吁。虞卒回头一望,左侧十几米处的爵浪也如他一般,昂起头来,向上观望。停在了一颗凸起的巨石边缘处,正在谋定着下一步的落脚点。
此时两人都有默契,暂时休息一会。当虞卒向下观望之时,只见悬崖之下,沟壑纵横。整个九华山在此处能够见识到的风景,就可以震撼人心。让人一世不敢忘情。哪还用得着去欣赏其它的绝峰险壁。
他大为感慨此山这险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发豪情地歌唱道,“千米高山,万米立仞,儒儒菁子,不易旋踟……。”
爵浪也受到了他的兴奋之情的感染,汗水染透了他的长袍,却半点也没有阻拦他向上攀登飞跃的热情。顿时大喝一声,在稍微的休息片刻之后,立即再向上旋盘而去,如同那万米高空之中放飞的老鹰,身姿矫健,步伐轻盈,双足一蹲一放,整个身子像利箭穿空,狂射而去。
“小子,看我如何超越你。”虞卒后发先至,紧紧地缀在他的身后,手中灵力长剑迭出,到了一片没有立脚之处的峭壁上之时,立即捅出利刃,顿时神兵插入到了巨石之内去,剑柄之处承受起了他的百斤之重。
如同一串干肉悬挂在了笮杆上般,飘逸而轻巧,其仙法之力的确非比寻常。
爵浪本来是要超前他十几米的,没有想到虞卒奋起直追,才没有几下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自己的前边。而且身体速度不停地上腾而去,双足狂踢,累了借势而为,在光滑而不平坦的伸出了悬崖的石壁上借力。完全像个疯子,不知道性命攸关似的往上攀飞而去。
“等等我。”爵浪一声发喊,手中的金刚杵向上射出。刚刚飞出了五六米。身后的袍子中间的腰带早已经被解下来。当成了一条绳子向金刚杵射去。
只见他双脚踢空之时,在半空之中一口气就要用尽。却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巧借金刚杵之力狂遁而上。表演的手法和所体现出来的仙力修炼,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出神入化,达到了无与伦比的境界。
当他们两人到了顶峰的时候,早已经累成了泥人。双双瘫痪在伸出了悬崖的巨石边上。不过此处是这个山头的最高点。远处的九华宫虽然比这儿还要高。但从他们立身的地方,却可以迎接那冉冉升起金色的太阳。而太阳底下就是那一片他们刚刚经过了的九华山脉。
如同盘在山中的一条巨龙,毛走蛇游,去向成迷。但却层层叠叠,如同仙境一般。
虞卒一拍在身边的爵浪,催促一声道,“别休息了,快看胜景,此时不观日出,我包保你后悔一辈子。”
爵浪推了他一把,将虞卒的手臂挥开,睁开了迷糊的眼睛,顿时大为吃惊地道,“红日?天啊,原来在不同的地方看日出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怎么太阳光可以如此的火红的?比那九重天上的巨大的立柱上的红漆还红。”
虞卒欣赏着眼前的丽景,突然心机兆发,不由得引身向下,盘了双脚,而后作观莲状。整个人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地呆在那儿,闭着眼睛,用心在感受这难得一遇的奇景。
他虽然闭眼,心境却如同处在一个非是有意识的境地里。空空如也,什么都装得下。而且心志高远,其智慧之力如同山河暴发,一发不可收拾地在他的头脑之中发挥着作用。
以前一般不明白的仙力仙法,和一些在头脑之中纠缠着他的问题,也在这种圣明的心境之下如同天灯普照,豁然开朗了般。
顿时大为惊奇地睨开了眼来,向爵浪道,“别说话……。”
愕然之下,爵浪如他一般。早已经默契地进入了这一妙法天地之中去。
虞卒大为吃惊,立即知道机缘不可失,重新收拾一下心情,立即进入到了这冥冥灭灭之中的心灵至境之中。
一道仙力从他的脚背处升起,继而向全身之中每一个身体根穴之中冲去。
他发觉自己的身体经脉好像都在承受着某种天地之间的至理作用,这种作用引伸到了他的身体上。就是经脉不停地这得强大,血管也同一时间得到了扩张。而且头脑之中比任何一刻都来得更加的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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