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了一道假山的后边。虞卒和爵浪连忙动功,用仙力把身上的水份给迫干净。
不片刻的时间,一道道升起的雾气助他们把身上的黑衣上溅的水花给弄干了。虞卒满意地点点头,道,“没有想到学了半辈子的仙法,最后用来干这事。的确够可笑的了。”
爵浪装作无所谓地揶揄道,“那还能怎么样,难不成用它来去名动平江城的小月姑娘处耍耍威风?引得人家姑娘高兴,而后陪你一个晚上?”
虞卒没有好气地骂了一句,立即从假山后边翻身飞遁到了一道高墙的里面去。
四下无人,蟋蟀响声不停地知了知了,吵得让人心烦。
虞卒和爵浪展开身法,正在挺进到西厢处的五层高楼中的第一层时,从里面光鲜辉瑞的灯火处传来了一声响动。虞卒一怔,向爵浪道,“刚才那妖兵不是说他在西厢么?难道是真的不成?”
爵浪骄傲地道,“兴好你听了我的计策,来个拖网式的排查。葵出云就算是一只鸟儿,也非想飞出我们的手掌心。”
虞卒吹起牛来为自己和爵浪打气道,“说得好,我们今次一定会大胜而归的。”
“吱呀。”正对面处,如同铁塔一样的楼门突然无人自开。
里面耀眼的光芒射出,一盏盏灯火,在乌木雕龙灯台之上散发出光芒,奢华之中带点逼人的贵气,此处的确是一个金屋藏娇的好去处。
虞卒放眼望去,只见十几根巨大的柱廊被火光照得十分的显眼,而后就是几张台子,上面盖满了的纱巾,却见不到半个人影。连侍从和仆人都不见了。
一股冷冰冰的不详感受立即爬上虞卒的背脊,他大为吃惊地道,“为何人都不见了的。”
爵浪也惊讶地道,“是啊,片刻的光景,难道这些将军府中的人,全都会分身术不成。我们且进去看看再说。”
爵浪壮着胆子,带头朝里屋走去。
“哈哈哈哈,虞卒兄弟,爵浪兄弟,别来无恙啊。”
虞卒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只见比窗口短小了几寸的十几把椅子上。依次坐着一二十位的身披重盔甲的人。其中三分之一是人,一分之二是妖。都像众星捧月一般,把葵出云给捧在了中央处。
偏偏他们所处的位置比较的特别,不虞被火光的反射投影到窗口上,所以没有让虞卒和爵浪两人察觉到。
虞卒心知上当之时,爵浪早已经有那么大胆,就那么大胆地向大厅里面迈开步子走去。
他此时的心情和虞卒一样,恨不得把那个故意说“真谎话”的妖兵给捏死。
以虞卒对葵出云的了解,对方老奸巨滑的性格,当是不会有如此露骨的方式来对付他和爵浪的。却没有想到对方也是攻心的老手。越是他们以为不会使用的招术,他们越是用得熟能生巧。以虞卒现在的感受来说,这回算是彻底地上了葵出云的大当了。
他们两人现在哪里是来刺杀对方的,分明是故意送肉上门,来给狗吃的。
虞卒有种被人无声地出卖了的感觉,爵浪也大感不妙。不过天生豪雄的他们,立即挺起胸膛,向大厅中心处行去。
立在了对方的面前,保持有七八米的距离,虞卒出手一戳,对葵出云道,“怎么,葵出云将军,你是早就料到我们两兄弟要来。所以在此摆下了一些酒宴,想请我们来赴宴是也不是。”
葵出云今天心情大好,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计谋不输于虞卒这样的高手而骄傲着。
淡淡地没有表情,却带上三分笑意,亲自倒了一杯酒,而后弹指一送,顿时酒杯飞升到了两米开来的高度,居然停定不坠,反而缓缓地向前飘移,酒水没有洒出一滴地送到了虞卒的面前处。
虞卒摇摇头,接过了酒杯,再向葵出云道,“一杯怎么够,要喝就要一壶一壶的喝。”
葵出云又哈哈大笑一声,道,“好,果然够气派,那就一壶一壶地喝好了。”
说完,又把自己桌子上的一壶酒给用袖口给拂了过去,一阵劲风吹起,如同山崩地裂一般地刮了过去。偏偏虞卒和爵浪两个身处在暴风眼中心处的人却没有半点的影响。不但如此,虞卒还把酒壶给稳稳地接在了手中。道了一声谢谢。
葵出云脸上终于有些按压不住,向左右打个眼色,对虞卒和爵浪道,“既然酒已经送上,两位为何不给葵某人一点薄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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