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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小姐,对不起!我……”
“别总跟我说对不起,烦死了!再不开车,我下车自己走!”雪儿作势要打开车门。
陈书韦连忙发动车子:“好!你别生气!”
车子缓缓向前驶去,车内的两人都沉默了。压抑的气氛让陈书韦很不适应,却又怕再惹恼雪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见陈书韦一直在偷看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雪儿叹了口气,岔开话题:“为什么你车里的音乐都是钢琴曲?”
“我喜欢钢琴,从三岁时就开始学习,也一直梦想成为钢琴家。可在十三岁那年,家里发生了变故,我不得不卖了钢琴。等我有钱再买时,已经没了当初的执着。”陈书韦谈到往事,脸上有着淡淡的哀伤。
“没想到你还多才多艺呀!”看到陈书韦脸上的愁思,雪儿心里有些发堵,忙打断他的回忆,“有机会给姐弹几首听听!”
“好啊!只要雪儿小姐有兴致,不嫌弃,随时都行!”话题一轻松,两人聊起来没了拘束,气氛也变得很融洽。
不知不觉就到了白苑小区,雪儿打开车门,冲陈书韦挥了挥手,准备离开。
“等等!”陈书韦的脸有些发烫,支支吾吾地问,“雪儿小姐,我……你……能把电话号码给我吗?”
“没问题!”雪儿豪爽地一屁股坐在车头,掏出一支口红,在挡风玻璃上写下号码,邪笑,“要是寂寞了,记得带我去开房哟!”
目送陈书韦开车离开白苑小区,雪儿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向对面两公里外的贫民出租区走去。
回到租住的房子,换下脚上的高跟鞋,卧室的灯亮了起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阿怪赤着上身,只穿平角内裤走了出来,“又出去惹事了?”
雪儿装作没听到,打开浴室门,刚想关门,却被阿古拦住了:“残雪,你不是说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吗?为何还要去杀人?这两年里,你在玉江杀的人太多,迟早会被发现的!”
“我杀的都是败类,不杀留着干嘛?”雪儿放弃关门的初衷,直接脱光衣服,开始沐浴。
“可我们私自脱离组织,要是被他们找到,不仅我们有事,还会连累到半睡,你想过没有?”
“骨葬,你们两口子吵架,可别扯上我!”楚生手提宵夜,推开门,眼睛瞪圆了朝浴室看。
阿古伸手拉上浴室门,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慢慢地抽着:“半睡,你别再去招惹萧云,李彬已经注意到你了!”
“小爷才不怕什么火狼帮!”楚生坐下,打开一听啤酒猛灌了两口。
“李彬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阿古尽量压住自己的火气,“而且现在组织在四处找我们三人,别惹事!”
“知道了!你丫真啰嗦!”楚生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不想再听阿古唠叨。阿古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
十分钟后,雪儿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引得楚生吹了一声色狼口哨:“残雪的身材是越来越有味咯!”
残雪抢过阿古嘴里的烟,深吸了一口,说:“畜生,你小子也越来越色了!今晚不是搞到个肥婆吗?怎么回来了?”
“小爷还没到饥不择食的程度!”楚生喝了口啤酒,说,“那婆娘真他妈重,小爷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弄晕,明天早点回去作假就行!非跟她多收点小费不可!累死小爷了!”
“你是不是早就有做牛郎的心,所以才跟着我们跑的?”雪儿抬脚就踹向楚生,“就你这小身板,迟早阳痿!”
楚生伸手捏住雪儿的光脚板,还凑过鼻子闻了闻:“好香啊!残雪,小爷是不是阳痿,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别闹了!”阿古吃味地打开楚生的手,“你们俩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哟!骨葬哥哥吃醋了?”楚生笑得一脸暧昧,“这醋可是吃错了!残雪的姘夫不是小爷,是那个斯斯文文的小医生。别残雪跟人跑了,你还蒙在鼓里,那就可怜喽!”
“畜生!给我闭嘴!少胡说八道!”雪儿急了,拿起桌上的啤酒罐就朝楚生砸去。
“既然是胡说,你那么激动干嘛?”楚生接住飞来的啤酒罐,打开喝了一口,“女人啊,总会对救了自己的男人心生爱慕!”
“半睡,滚!再在这儿废话,我灭了你!”阿古浑身迸发出的杀气压得楚生喘不过气来。
“好好好!我走!”楚生知道阿古的脾气,不敢再逗留,连忙站起来,一溜烟跑了。
“骨葬,别听他瞎……”雪儿想解释,却被阿古抱着走进了卧室。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了女子的娇吟,辗转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