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云的焦急,看在李彬的眼里就是纯纯的关心,让他觉得暖暖的,于是他撇着嘴撒娇地点了点头。
李彬的小孩样还真勾起了萧云的怜惜,她急忙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别怕!医生说没事的,没有踢断,过几天就会好!”
“可是还是很疼呀!”为了营造可怜的形象,李彬还假装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你怎么办?”萧云真怕李彬要是成了太监,那他不得自杀去,“我去给你找医生来吧!”
李彬一把拉住起身要出去的萧云,心里憋着坏笑,脸上却惨兮兮地说:“不用了!你给我揉揉就会好!”
以为萧云会大发雷霆,没料她竟然爽快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伸进被子里,在李彬还来不及反应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握.住了‘小李彬’。
“嗯!”因为治疗,李彬的裤子早被医生扒了,现在凉快的某处被一只柔.软而温暖的小手捏住,那突然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哼出声来。
听到李彬那变了腔调的声音,萧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脸立刻红得跟十字路口的红灯有得一拼。
“别松手!疼!”感觉萧云松开了自己,李彬哑着嗓子说,“你不是要帮我揉揉吗?”
萧云抿唇没吭声,但还是听话地展开手掌,开始慢慢地揉着李彬软绵绵的地方。
可渐渐地,李彬开始后悔了,那温热的掌心如带了电般,让他本就受了伤的某处以极快的速度复苏,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让他急需释放与爆发。
可他不敢,怕刚刚与萧云好转的关系会为此而走上绝境,于是不得不强忍着欲.望,哑声说:“云儿,行了!我已经不痛了!”
其实萧云早就清楚地感觉到手中逐渐展翅欲飞的鸟儿,她心里很难堪,是收手不是,不收也不是。正在纠结,就听到了李彬的‘特赦令’,让她暗吁了一口气。
见萧云迫不及待地抽出手,还用被子擦了擦掌心,李彬暗自腹诽:就那么急迫地与哥的兄弟分手呀?哥有那么脏吗?
“那你好好休息吧!”萧云弯腰给李彬掖了掖被角,“小霞和斗鱼在外面,我去叫他们进来。”
没有了温暖的掌控,李彬瞬间觉得心里空唠唠的,欲.火也燃得更烈了。他握拳压住身体的不适与急躁,说:“我没事!你们也累了,让斗鱼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麻烦了!我去小霞那挤一晚!我们打车回去就成!”萧云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冲李彬挥了挥手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萧云才离开,李彬便急不可待地伸手握.住了自己快要撑破的鸟儿,开始狂撸起来。
刚推门而入的斗鱼看到自己的老大竟然落没到自己‘打.飞.机’的地步,不觉得有些想扶额晕倒的冲动:大哥,你敢再没出息点吗?
“看什么看?你没自娱过呀?”动作数十下完事后,李彬怒视着斗鱼,“还不快打水来给哥清洗!哥可是病人!”
“病人还有力气撸.管?”斗鱼鄙视地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过一卷纸,递给李彬,“彬哥,我笨手笨脚的,帮你清洗,怕把你弄断了,还是你自己擦吧!”
斗鱼撂下卷纸,一溜烟没影了,气得李彬直磨牙。李彬此时全身跟散了架似的,动都懒得动,干脆闭上眼睛,随它湿。
他才不管第二天护.士.小.姐看到这床单时,脸色会有多绿。
也正是此时,天飚床头的巨幅油画后面的卫星电话响了起来。
“少主!”天飚恭敬地唤了一声。
任千成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那边情况怎么样?”
“属下已经确定柳大伟跟柳神医有关,因为他能轻而易举地用银针解除尖吻蝮蛇的蛇毒,而且飞针的手法也和主人描述的如出一辙。属下会尽快通过他找到柳神医的!”
“要是能找到柳飘絮,那你真是大功一件!”
“多谢少主!属下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天飚顿了顿,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我看到一个名叫黄涛的小警察竟然拥有‘斩月匕’!”
“斩月匕?你确定?”任千成很是吃惊,“尽快搞清楚匕首的真伪!要是真的,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它弄到手!”
“是!属下明白!”
报告完所有的事,仍不见那头断线,天飚立马反应过来,说:“少主,萧云小姐最近一直在练习功夫,进步很大,心情也好了很多!”
“嗯!”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任千成这才放下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