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老廖心领神会。
就见他屏住呼吸后,便匍匐在林浩身上,假意喊道:“林教头...林教头...”
喊了几句后,他也装着中毒的样子,也躺在了地上。
见他们躺下了,隐逸于人群中的释延宗三人,大概也明白了是什么情况,便也跟着倒在了地上,就等着黑衣人出现了。
对此,伫立于山岗之上的黑衣人是毫不知情。
见林浩跟老廖倒下后,黑衣人微微一笑,便冲其他三个怪人说道:“可以动手了!”
说罢,四人腾空一跃,便飞向了刑场中央的耶律熙。
......
而就在黑衣人飞下山岗之前,在距离刑场三公里外的一处岩壁下,一个束发纶巾的中年男子,正低头在思考什么。
突然,他催动发催,一股强劲的真气,就施展到了他的指尖。
就见他将手一抬,手指中便出现了一道道奇异的光芒。
带那光芒出现后,他轻轻一跃,便飞向了岩壁,然后用手指就在岩壁上作起了画来。一分钟后,岩壁上出现一个身着和服的东瀛女子,而这女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
画作好后,他无语凝噎,用手就抚摸起了那东瀛女子和婴孩,眼中不禁就渗出了丝丝泪滴。
突然,他用日语悲痛的喊道:
“なぜですか”
“なぜですか”
“なぜですか”
喊完之后,他仰天长叹,将手一挥,岩壁上的画作,便瞬间消失了。
待画作消失后,他自言自语的吟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话音刚落,一股清风拂面而来,撩拨起了他垂落的头发,他整个人看上去,极为的飘逸,仿似金庸先生笔下的杨逍。
“嗯哼?”
就见他皱了皱眉,然后用鼻子嗅起了微风中的味道。
“殷铁生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有人会用‘五毒麻沸散’?”
“难道说,那个人不是殷铁生?”
“...不对...不对...”
说罢,这飘逸的中年男人,就觉察到了一丝的不对劲儿。
就见他脚尖一踮,寻着上马奶酒香味,便飞向了黄土坡后面的山岗。
来到上岗后,他便远远的看见,四个黑衣人齐身飞向了山岗下的刑场。
“...嗯...”
飘逸中年男子一脸诧异,便向前走了几步,眼光随着四个黑衣人,便望向了刑场。
就刑场周围,数计百计的看客,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而在刑场最中央的空地上,还有一个带着脚镣手铐的青年男子。
“耶律熙?”
飘逸中年男子喃喃说道。
他话音刚落,四个黑衣人已经飞向了刑场最中央。
飞到刑场中央后,他们直奔耶律熙,就准备将已经昏迷的耶律熙给抬起来,然后将他救走。
哪知道就在四人刚刚伸手之际,突然昏睡的人群中,一张硕大的袈裟,直接朝他们的头顶罩了上去。
“‘天罡袈裟’?”
见状,伫立于山岗之上的飘逸中年男人脱口而出。
说罢,那袈裟便将四个黑衣人给罩住了。
而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光头老者,猛然站了起来。
他站起来后,迅速催动起了法决,然后便将手指向了袈裟。
“‘天罡地网’!”
光头老者大声说道。
这话一说,原本柔软的袈裟,瞬间就变成了铁锁一般的巨网,就将四个黑衣人给紧紧的捆了起来。
“释延宗...”
“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状,那飘逸中年男人愕然叹道。
他话音刚落,人群中又窜出了一个手持浮尘,脚踏黄布鞋的道人。就见那道人腾空一跃,便将浮尘扫向了袈裟。
“‘天尊令’!”
道人说完后,虚空之中,一道带火的令牌,就坠落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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