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等着收钱的!
柳金蟾一瞅宁驸马左右为难的样子,心里就知这二位驸马估摸着是昨儿在她和楚天白面前偷偷换牌的事,今儿有了新进展——
毕竟明知这是个局儿,她不也得来钻钻,混几个“狐朋狗友”,将来在场面上也有几个交头接耳,给点笑脸和薄面的人么?
既如此……
虽然也一早就打着来输钱,下次好赢钱算盘的柳金蟾也只得开口道:
“若是宁驸马怕瑞驸马多心……那么咱们见机行事吧!”还想后面输得后面当裤衩,她也没办法,反正她柳金蟾今儿是定要去孙头儿哪儿走走的!
“呵呵呵……让你笑话了!”
宁驸马也不解释一阵尴尬地笑后道:
“其实瑞驸马也不是你想的哪样儿,不过是天性外冷内热,处久了,你就知道,她有时候也是个直脾气,年轻时,没当驸马前是个愣头青,而今……
不过是事看得太多了,亏也吃多了,憋在心里便不爱说了。人啊,其实心里还是翻江倒海的!走走,她们只怕等咱们急了!”
“哦,看得出来,昨儿在宫里还敢说公主……”柳金蟾点头,欲应和。
“嘘——这可是公主府门外,少时有府里人听见了传到里边耳朵里,咱们指不定都没好果子吃!”
宁驸马立刻捂住柳金蟾的嘴巴,左右下里看了看道:
“我的妹儿啊,你当你是在你的嘉勇公府,你相公当你是个主啊?这公主府,驸马娶公主都叫做尚,什么叫做尚吗,就是明明白白告诉咱们这群驸马,女为尊那一套趁早收好,公主府公主说了才算!所以,下次说话别没头没脑的!”
柳金蟾小心翼翼地点头:“哦!”
“别‘哦——’我跟你说这人啊就是嘴巴爱惹祸,紫琪就是成亲时说了不该说的话,这而今小夫妻水火不容的,你没看咱们打牌都在隔壁茶楼吗?”
宁驸马抬手一指楼上。
柳金蟾就觉得心疼:开始还以为可以在瑞公主府混完吃喝走,不想改移酒楼……这瑞驸马昨儿输了那么多,她能有钱付这包间的钱?
柳金蟾心里觉得悬,为今之计还是早走早好,省得过了晌午还得开个午饭钱。
“瑞公主看上去挺温柔的!”柳金蟾忍不住道。
“是挺温柔……”宁驸马听到此话忽若有所思看着那边公主府有一丝恍惚,“就是……性子冷,凉薄的很!”
柳金蟾挑眼:“宁驸马挺熟的?”一看你的小眼神就有大问题。
“胡胡胡……胡说什么啊?”
宁驸马一听柳金蟾这话儿,再被柳金蟾那双邪恶的小眯眼盯了盯,急得赶紧有些语无论伦次辩道:
“我……我我尉迟雪可是正人君子,你少道听途说!我可青青白白的!”言罢,人就跟踩了尾巴的狗儿似地,慌慌张张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