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柔是献上一良策,文熙帝虽然赞赏她,也不过当她比寻常的女子更聪明一些而已,文熙帝纵容嘉柔对丁柔的责问,丁柔毫无惧色的针锋相对,文熙帝对她更多了几分看重。
随着她们争吵的深入,文熙帝看出嘉柔不是丁柔的对手,基本上是嘉柔气急败坏的争吵,而丁柔却显得很从容,文熙帝那时还有闲心喝茶,但后来丁柔说起嘉柔的表现,寻访名士,去还是海门等等,文熙帝眉头皱紧,因他当时有心将江山托付给二皇子,所以他纵容嘉柔,如今他重新考虑储君人选,却发现嘉柔为燕王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借着嘉柔,燕王是不是插手了许多?文熙帝慎重起来,丁柔虽然在看嘉柔县主,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文熙帝身上,既然尹承善投靠得是辽王,身为他妻子,有机会的话丁柔必会想方设法的让文熙帝对燕王死心。
燕王是默定的储君人选,一下子很难将燕王拽下来,但每次让文熙帝怀疑一分,长年累月,燕王同别的皇子王爷地位便均衡了。文熙帝是大秦帝国的主宰,大秦又是天朝上邦,盛世皇帝对外患的防范远远小于对内患,小于对祸起萧墙的担心。
丁柔很懂得什么是适可而止,如果她再表现得太多反而会让文熙帝怀疑,看着身体仿佛寒风中落叶一般颤抖的嘉柔县主,问道:“您还有什么不懂之处?臣妇愿意为解答。”
嘉柔县主泪盈盈看向我文熙帝,像是一个受尽欺辱的孩童,寻找家长告状“外祖父。”
嘉柔眼泪簇簇的滚落,文熙帝很少见她如此,以前是很心疼她。但现在...文熙帝移开目光,看向皇后“方才朕听嘉柔说起她丈夫苛责于她,对她十分的不好,朕想着他们是夫妻。便将他叫来问一问。朕有话不好同他们说,此事朕交给你。”
丁柔垂下眼睑。有什么话不好说?嘉柔向文熙帝告状的话,到底说了什么?丁柔悄悄的看了旁边的李大人,见他满脸的委屈羞辱。丁柔压下了纳闷听皇后怎么说。
皇后笑着应下了。从心底说她不愿意接手嘉柔的事情,但更不能违背文熙帝的意思,转而对李大人劝道:“嘉柔虽然只是县主,但本宫同皇上都很疼爱她。想着她能过得幸福,她及笄后。陛下左挑右捡的才选中了你,嘉柔性子难免任性,你脾气好,多包容她,本宫瞧着你们很般配的。”
劝和不劝离,这是皇后的目的,她对丁柔心存好感之后,便看不上嘉柔,对嘉柔县主语气不是太好:“你入了李家门就是李家的媳妇,总是往外跑哪成?出嫁的女子相夫教子是才是根本,你可别仗着本宫的纵容在李家目无尊长,皇家之人更应该懂规矩,有涵养,你们都是凤子龙孙,是天下百姓的榜样,本宫瞧着李大人是忠厚老实的,你少些气焰,定能过得很好。”
虽然不待见嘉柔,皇后其实还是向着她的,但嘉柔不领情,直接说道:“皇后娘娘不知晓他...他怎么对我的...他又粗鲁,又无礼,我不乐意,他竟然用...用强的,我实在是羞于启齿,他看着好,其实是个人面兽性的混账。”
皇后皱了皱眉头“他是你丈夫,你怎能用这么说?”
文熙帝抿着茶水,李大人憋不住了,满脸通红跪在皇后面前“娘娘,臣冤枉,臣冤死了。“丁柔向一旁闪身,悄无声息的后退几步,看李大人的难以启齿的样子,显然不希望有外人在,虽然丁柔想看嘉柔县主热闹,但李大人是个男人,总不会让陌生的外人知晓他们夫妻之间的详情,于是丁柔打算去殿外等一会,李大人眼里闪过几分感激,可是嘉柔县主却说道:“你站住。”
丁柔停下,嘉柔县主说道:“你不必回避,这事同你也有几分的干系。”
李大人面红耳赤,丁柔转身眸子里含着冷意怒气“嘉柔县主请慎言,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同臣妇有何关系?臣妇安守本分,今日是第一次见令夫。”
李大人也豁出去了,说道:“丁夫人勿恼,嘉柔县主说得关联,并非事关丁夫人的名节,如果嘉柔懂得女子的名节,断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陛下,皇后娘娘。”
李大人重重的磕头“得您赐婚,臣当时就说过会善待嘉柔县主,出身高贵的贵女难免有脾气,臣领下圣旨时,便明白这点的,臣才学上不是最为拔尖之人,您将备受宠爱的嘉柔县主指婚给臣,知晓您看中臣的憨厚包容,臣想着一心一意同嘉柔县主过日子,可她...她...不怕陛下笑话...臣早已沦为京城的笑柄,成亲两年多,上个月您命人将嘉柔县主送回李家,臣才同她圆房,臣...臣...”
丁柔看着他伏地耻辱般痛哭,文熙帝和皇后脸色一变,显然他们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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