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都是亲戚是应该忙帮的,侯爷也没做什么”丁敏曾经用这句话,堵住了她的嘴,如果不是如此,她怎么能有机会外出求援?
“我我们侯爷虽然如今看着好些,但实在帮不得七妹夫,方才我听说六妹夫即将高升,六妹妹同信阳王府的亲近满京城就没有不知晓的,安国夫人谁得话不听,也会听六妹妹的话,七妹妹不妨去寻六妹妹说项,你转眼就要生了,七妹夫还在天牢,七妹妹心里怕是不好过。”
丁云何尝好过?虽然婆母总是宽慰她,但丁云不想丈夫出事,丁柔的性子她也知晓,只要她去求了,丁柔一定会尽量帮忙,丁云看哦了婆母慢慢的低头,几乎捏碎了帕子,婆母说得也道理,“让三姐姐费心了。”
“虽然是亲戚,但亲戚可帮忙是好心,无力帮忙是本分,昭阳县主只是义女,满京城都知晓,儿媳更不能求到昭阳县主跟前。”
“为什么?六妹妹一向同七妹妹要好。”
丁敏此时已经明白什么是勋贵不能掌权,明白前生丁柔也许是有心而无力帮忙,如今想来也许前生没有她想得严重,岳宁侯出狱后同她说过,如果七妹夫不肯认错,陛下不在乎一个御史的死活,哪怕这个御史很有才华,不能为自己所用的人才,比庸才还不如。
梅家太太抿了抿嘴唇,对岳宁侯夫人的话多了几分的疑惑。
“就是因为要好才不能让昭阳县主难做,先不说能不能成功,今日儿媳去求县主开恩,后日呢?是不是亲戚都会去求昭阳县主?况且此事也不是昭阳县主能解决的,尹大人即将高升,最为要紧得是慎重,昭阳县主独留京城却不知安分的话,尹大人在南边得了消息,他们远隔千里,一旦有误会怎么办?一旦昭阳县主因为我儿得罪了谁怎么办?尹大人是知府,管不到京城天牢,人求人的事情,也得为亲戚着想。”
“总不能为了我儿平安,就害了亲戚不是?”梅家太太叹息,“不怕岳宁侯夫人笑话,知子莫若母,他的性子着实是头倔驴,不撞南墙死都不肯回头,他想不通,我们在外面用了再多的力气也没用。”
“您说得都对,可七妹妹还年轻,一旦七妹夫有个好歹,她怎么办?”
梅家太太苦涩的一笑:“夫人大可放心,等儿媳生产后,我儿一旦我不会拦着她,全当我又养了个姑娘。”
“不,母亲,我生死都是梅家的人。”
丁云眼圈红了,她怎么能撇下儿女改嫁?不说舍不得儿女,就是这样的婆家哪有地方再寻去?丁敏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梅也许低个头他就平安了”
梅家太太面色严肃的说:“在京城横竖都轮不到梅家,但梅家几辈子攒下的方正两字,绝不能丢,当年婆母便是这么教导我的。”
丁云低声说:“儿媳记住了。”
丁敏低垂着眼帘,过了一会,恍惚的说道:“我我走了。”
不等到丁云送客,丁敏很快的出门,爬上马车道:“去兰陵侯府不对去尹家。”
如果不去一次,丁敏如何都过不去这道坎儿,冥冥之中,丁敏仿佛有种感觉,她多做一点,前生儿女许是会有好报。梅家舍不得面子,她去求丁柔,哪怕这辈子直到现在她还不想求丁柔,她宁可撇掉自己的坚持,她也会去求丁柔。
尹家上门的人同样不少,当然都是不是因为尹大学士和在京城几位尹家少爷,送礼是走尹承善的门路,巴结得一样是在丁柔面前说尽好话,一旦有什么凶神恶煞上门,定然是尹家哪位少爷犯事了。
丁柔打着怀孕不能操劳的旗号,别管上尹家是为什么来的,丁柔全都推给杨氏和当家的大嫂小杨氏,反正有没分家,每月拿着尹承善的俸禄想不干活可是不行。
没有人是傻子,尹承善同嫡母的关系实在是说不上好,将心比心,谁家庶子要是像尹承善一样的出息压得嫡子喘不过气来,哪位夫人晚上都会睡不着。
但他们讨好的尹承善,于是哪怕心里对杨氏有歉意,也在她面前说尽尹承善的各种好话,将尹承善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弄得杨氏没有一次痛快的。
她又不能将客人打出去,只能忍着,忍着,忍了几日之后,尹承善高升仿佛有了准信,杨氏称病不出了。
丁柔虽然纳闷丁敏到访,但她还是让丁敏进了门。
丁敏站在丁柔面前,“六妹妹我求求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