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桶边的浴巾裹住她的身子,抱着她直往‘床’边走。
“等等,‘床’没收拾呢,你去收拾,新的‘床’单和被褥都放那儿了。”想起那不忍直视的‘床’铺,她紧紧揪住他‘胸’前的衣襟阻止他继续往前。
他眉‘毛’一挑,有些没明白:“为什么不让恬儿收?”
“你自己去看,恬儿好好一黄‘花’大闺‘女’,我才不忍心让她眼睛遭受荼毒,都怪你,毫无节制。”
墨璟昊也想起早上的疯狂,可谁让他禁/‘欲’太久,她就在他身边,每每却得不到,好不容易遂了愿,他怎么可能节制?
“没有节制还不是因为你不停在‘诱’/‘惑’蛊‘惑’我。”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他竟然反过来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他折回身将她抱放在圆桌上,倾身覆住她的‘唇’,她却哼地一声偏开了脸:“把‘床’收拾了再说。”
“没问题。坐着等为夫。”
他说着挽起袖子,就朝‘床’的方向走去,掀开被子,明白了她为何那么恼,凌‘乱’地还真有些惨不忍睹,不过‘床’单上的梅红印点让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她总算完全属于他了。
她坐在桌上看着他笨手笨脚地收拾‘床’单,果然不能指望男人做这事,她跳下桌子,忍着不适走过去。
听闻一深一浅的脚步声,他回头去,因她怪异的走路姿势而一愣。
“璇颖,你这是什么情况?”
她的回答是走到他前面,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可没踹上,自己先吸气收了‘腿’。
“你说什么情况?”她白了他一眼,那喂不饱的饿狼,他就不想想她被迫维持某种怪异姿势多久。
他醒悟过来,眼里满是心疼:“我看看。”
“看你个头。”她紧紧抱住身上的唯一遮蔽物,才不允许他查看,“让开,笨手笨脚的,我来铺。”
他拉住她,将她按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来。”
既然他执意要,她也不阻拦,靠着‘床’柱掩嘴打着呵欠,等着他把‘床’铺好。
术业有专攻,兵法武学是他的强项,可铺‘床’这事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好,还远没有府里小丫头铺得好,不过楼璇颖被他抱坐在‘床’上后也不嫌弃,掀了被褥就钻了进去,大有直接梦周公的打算。
他替她盖好被子,让人把浴桶撤下去后,吹熄了烛火,脱了外衫也要钻进了被子。
“等等,墨璟昊,你今晚回景轩院睡,我不要跟你睡一起。”楼璇颖伸手阻止。
“……”他的动作顿住,无语地看着她,敢情他今天刚尝到一点甜头就被遭抛弃了?连‘床’都不让他爬,这日子还要过吗?
“颖儿,你已经这么累了,今晚我保证只抱着你睡,不对你做其他事。”
“你的话现在可信度为零,白天还说再多一次,你的一次都不知道多少次,哼,滚蛋!”她气呼呼说完,将被子往脑袋上一盖,不打算搭理他。
他的做法是掀开被子一角,直接钻了进去,在她的瞪眼中大手环上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为了赶回来看她,他速战速决把事情做完,可不想和她一人一个院子。
她微微挣扎了下,就听到他在她耳边警告:“不想我对你重复白天的事,就别‘乱’动,安心睡觉。”
被他这么一警告,她顿时不敢再‘乱’动,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
不过一会,见他似乎很安分,没有不轨行径,她便松了口气,看她这么可怜,他肯定是心疼她的。
这么一想,她便放心了,气候已经有些回暖,但对怕冷的她来说还是偏冷,她的手也紧紧抱上了他的腰,心安地把他当暖炉更加偎进他怀里。
“墨璟昊,你可是答应我不‘乱’来的,你不能食言……”她的声音又呈现懒洋洋的状态,随时都能入眠。
“不会,”黑夜里,他的语气有些沉闷,尝过她的美好,如今把她搂在怀里,却不能碰的滋味难受,“叫我璟昊,以后不许连名带姓喊我。”
她从认识他至今都是连名带姓地叫他,听着总觉得生疏。
“习惯了嘛。”
“那就去掉姓叫几遍,把它叫习惯来。”
她很听话地呈无意识状态,反复呢喃着他的名字,声音很轻柔,带着蛊‘惑’作用,他低头,在她发丝上落下轻‘吻’。
“算了,别叫了,以后再喊。”她这叫法会让他想起白天她在他身下轻/‘吟’的模样,他还要忍一个晚上。
今晚留下对他而言可真是个折磨。
她轻“哦”了声,便收住话,却猛然发现他起了反应,流氓,又‘精’虫上脑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