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璇颖装模作样又执起画笔在她的“飞鹰”上添了数笔,那“飞鹰”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墨璟昊看不过眼,从她手里拿过画笔,手指点上她的额头,叹道:“看我画,我画慢点,你能学多少便学多少。”
于是,他在楼璇颖一脸期待的眼神中重新摊开一张白纸,画笔沾了墨,一笔一画地描起飞鹰来。
“你下笔之前,脑海里要有形,而且必须得对你要画的事物熟悉,你熟悉飞鹰吗?了解它的每个动作吗?”他边画边向她解说,问完后朝她看过去,却见她毫不犹豫地摇头。
然后她的脑袋就挨了他手中笔杆的敲打:“不了解你能画什么?画功不深厚,脑中还只有大概轮廓是不行的。”
她揉了并不疼的脑袋一下,没理会,心思全放在他说的话和落下的笔尖上。
听着听着,她的双手撑住下巴好奇地问:“墨璟昊,你跟兰亭书肆老板什么关系?书肆里那幅《征途》是出自你手吧?”
“这个你又知道?”他挑眉,并没有直接回答,可这话也无异于直接承认了他是那画者。
她嘻嘻一笑,为自己的正确猜测而高兴:“老板送了我一幅临摹的《征途》,画风跟你送我的将士图很像啊,而且画者叫‘天景’不正是你名字的半边?”
墨璟昊手里的动作没停,应了声:“嗯,当时在翠竹园看到了,好奇谁临摹了我的画,画功还那么拙劣。”
他当时怀疑是易君谦临摹了送她的,气闷了一阵,后来想了想,易君谦的画功不至于那么差。
如今想来,只怕他那时就对她产生莫名情愫却一直不自知罢了。
她无力地抚额,虽然临摹的小画确实无法跟他的原作比,可画功还是相当了得的,在他口中竟然是拙劣,那完了,出自她手的画岂不是污染他的眼?
“你为什么把《征途》送给兰亭书肆?”
“难道那书肆老板没告诉你那画者才是书肆的真正老板?”
听了他的话,她惊讶地瞪大眼。
“不止书肆,皇城甚至整个轩墨王朝很多产业都在我名下,所以就算失了皇子身份,我还是能够养活你。”他似乎嫌她不够吃惊,又抛出更具爆炸性的话。
“你你你……你是皇子啊,竟然从商?”
难怪他会跟那些富商老板走那么近。
亏她上次见他落难,还说要养他,从此就赔上自己了。
“谁规定皇子就不能从商?”他笑着反问,就见她扑过来咬人。
他轻轻松松就把她摁在怀里,而后把画笔塞进她的手里,握着她的手继续往下画。
“墨璟昊,你画的兵将图、出征图每个将士都那么传神,表情生动,是因为五年征战让你对他们熟悉?”她仰着脸问道。
“嗯,我从小跟着师父熟读兵书,到过边疆,看过他领兵打仗,耳濡目染之下想不熟悉都难。”
楼璇颖注意到他提及他的师父庄坤华时是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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