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夜无尘才放开她,那双红通通的眸子里却还带着最后一分不悦:“以后,不许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我就……”
刚才还冷冰冰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可一转眼,这软绵绵的姿态,他能威胁到谁?
凤弦月不禁低笑。“好啦,我知道了,以后都不会了。”
“不许笑!”夜无尘眼底闪过一抹怒火。
“好好好,不笑了。”凤弦月连忙摆手。
可越是告诉自己不要笑,她越是忍不住,又加上这个罪魁祸首就在自己跟前,她咬紧牙关,但微微颤抖的身体早泄露了一切。
夜无尘真怒了。
“你还笑!说了不许笑!你还笑,还笑!再笑,再笑我就……”
说着,一举将她扑倒在床,笨手笨脚的堵住她的唇。
“唔!”
凤弦月这下是真笑不出来了。
成亲一个多月,可这家伙的吻技还是差得离谱。
就像现在,他只是用唇紧紧贴着她的唇,死命的摩挲着,舌头笨拙的探出来,寻找着她的香舌,便不管不顾的纠缠起来。
凤弦月除了难受,就没有其他感觉。
便连忙抱住他的头,她反被动为主动,温柔的引领着他,主动吸吮着他的舌,让他随着她的步伐一起舞动。
当一吻完毕,两个人都面红耳赤,呼吸不畅。
夜无尘的眼底燃起两簇小小的火苗,一手早按捺不住的摸上她的脖子:“月儿,我想……”
凤弦月娇羞的钻进被子里。
夜无尘见状,立马也钻了进去,不一会便把两人身上最后的束缚都给扔出帐外。
一室火热,非礼勿视。
第二天,福王府里传出消息——
福王妃在相府门口跪得太久,感染了风寒,现在卧床不起!
“咳咳咳,咳咳咳……”
而在福王府内,凤弦月的的确确是躺在床上,清丽的面颊上燃着两团火,一手按着胸口,另一手扶着床沿,咳嗽个不停。
翠云巧云抱着痰盂茶杯等守在床前,一个个眼底都满是担忧。
“太可恶了!他们实在是太可恶了!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此时此刻,还能如此中气十足的,只能是上门探望的千川雪了。
只见她坐在床沿上,一边给凤弦月抚着后背,一边义愤填膺的大叫。
凤弦月听了,本就烧红的脸颊不觉更红,连忙低头咳嗽,佯装什么都没听到。
宁怡长公主见状,眼底却划过一抹精光。
她走到女儿身边:“雪儿,月儿病了需要静养,你就别吵她了。”
“可是,我看月儿这样,心里很难过啊!”千川雪眼眶一红,“姓凤的怎么能这样,他们都把月儿欺负成什么样了!我真想把月儿的病都过到他们身上去!”
“月儿也只是感染了风寒,喝了药,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宁怡长公主柔声道,“好了,你今天看也来看过了,咱们回去吧!让月儿好好休息。”
“我不!我要留下来照顾月儿!”千川雪却一个劲的摇头。
宁怡长公主眉心一凝。“雪儿!”
“娘,你就让我留下嘛!这里是二表哥府上,月儿又是我妹妹,我留下来照顾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好吧!”眼看女儿和凤弦月姐妹情深,宁怡长公主眼底闪过一抹欣慰。
便又坐下,看看斜倚在床头的凤弦月,突然道:“对了月儿,你听说边关战报了吗?”
凤弦月心里咯噔一下!
“什么战报?”
“边关,北城传来的战报啊!”宁怡长公主道,“你哥哥没和你提起过吗?”
凤弦月摇头。
自从她回京后,哥哥虽然隔三差五的便给她写信,但都是报平安,要么就说些家常琐事,从来不提及其他。
“哦,那应该是怕你担心,所以他没跟你说吧!”宁怡长公主笑道,“不过,现在你知道也不晚。”
见到她眼底的淡笑,凤弦月悬起的心落下。
看情况,应该不是什么坏事才对。不过,她还是得关心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啊!不过是好事,大大的好事呢!”宁怡长公主点头。
“自从去年张将军之子、也就是负责巡视北城那一片的张天霖张校尉因病身亡后,定北军因为人手不足,迟迟没有派人过去继任。”
“因此,苍龙国的人看到了机会,暗地里组织了几起偷袭。可是,北城百姓在北城县令的率领下,一直严防死守,竟然没有让他们偷到任何好处。”
“甚至,他们最终还刺伤了苍龙国三王子,设计俘虏了三王子身边的两名幕僚。”
“至此,北城县令凤云墨的名号响彻苍龙国。苍龙国大王子主动向我凤翔王朝示好,愿意化干戈为玉帛,双方进行和谈,以保边关稳固,双方互通有无,互利互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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