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满朝上下都知道的事。
隽喆抖了抖肩,但焱子权的手紧摁不放,甚至还偏过来,俯到他耳边小声说:“我有办法让你见到双雪樽真容、。”
“哦?”隽喆不露声色地转头看他。
“他们回来之后,一定要与灼王一聚。”焱子权笑笑,压低了声音,“灼王对我还不错,到时候我称病卧
床,名医束手无策,一定会请来双雪樽为我治病……”
隽喆冷笑,这人真长了个猪脑袋。灼王对他不错,那是不想焱夷和焱昆闹不和,面子上过得去而已。而且灼王一向脾气好,就没人说灼王对他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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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啊。”隽喆笑笑,不着痕迹地在他的腰上碰了一下。
焱子权见他笑,自以为得意,亲手给他倒满了酒,笑着说:“来来,我们喝一碗。”
“干。”隽喆端起酒碗,和他相碰。
“晚点,我们去……”焱子权又凑过来,约他去青衣馆玩。
那是京中有名的男倌聚集地,原本只是一家酒楼而已,只因酒楼主人有断袖之好,所以后来变成了京中同
性最爱聚会的地方。京中人对此见怪不怪,因为里面有几个非常出色的男子,所以偶尔也有人去看个热闹。
隽喆笑笑,眸子里杀机闪动,“好啊。”
焱子权大喜,一把抓住他的手,神秘兮兮地说:“隽喆还未识得此道之乐,到时候尝过了,以后就离不开了。”
隽喆抽回手,抽回手,笑道:“你先去,在后巷里等我,我随后到。动静小一点,别让他们知道了,传我叔叔耳中,大家脸上都难看。”
焱子权抬头看了看众人,压低声音说:“好,我在后巷等你。”
隽喆点头,端起酒碗继续和人寒喧。
焱子权乐不可吱地出了门,直奔后巷。几只乌鸦在墙头蹲着,阴恻恻地盯着他看,冰凉的眼神看得他浑身不舒服。一阵凉风吹来,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这小子,怎么还不来,莫不是耍我?”他不耐烦地跺了跺脚,挥手驱赶那几只乌鸦。
一只白雀飞过来,一张嘴,一颗金珠子落到了他的脚边。
“嘿,还有金珠子捡……”他大喜,握着金珠子往前看,那白雀往前飞了一段路,又吐了颗金珠子。焱子权赶紧追上去,自言自语道:“这鸟贼是哪里偷的金珠子?”
白雀在巷子里停停走走,让他捡了四粒金珠,突然就消失到了大树茂密的树叶中。
他转动手里的金珠,乐呵呵地转身,一抬眸,只见隽喆就站在面前,摇着扇子,笑吟吟地看着他。
“原来你来了。”他大喜,大步走近他,想拉住他的手。
隽喆眼中阴狠的光一闪,抬扇就敲向他的头顶,冷冷地说:“去……”
焱子权眼珠子一直,直接倒在地上。
“死狗。”隽喆冷冷地骂了句,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狠狠一碾。
“主子。”黑衣侍从们从暗处出来,垂着双手问安。
“他们还想引我去破解机关,却不知道我已经留在他们身边了。我已经知道了双雪樽的样子,他们找不到漠女教,就会用双雪樽来给小十解毒,到时候我就拿到双雪樽了。”隽喆慢吞吞地说。
“那为何现在不加重药量,尽快得手?”随从好奇地问。
“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要好好玩玩这些人。”隽喆冷笑,低声说:“他们以为真能一手掌握乾坤,我就让他们知道,这世间就有人能随时把他们玩
弄于股
掌之间……”
“对,还要给我们的王报仇血恨。”随从咬牙切齿地说。
“报什么仇。”隽喆转过头,无情地说道:“他们死于谁的手,根本与我无关,那是他们无能窝囊。我才不会蠢到把什么国家大义背在身上,虚伪!我要的只是我喜欢的东西,不管是宝贝,还是人。”
“主子说得对。”随从赶紧说道。
“那丫头今晚会来看玉匠,我要去陪她玩玩。得到她的心和人,再把她丢掉,一定比杀了她的爱人更有趣。”隽喆笑了起来。
“可是她不是和南彦感情深厚?”随从犹豫着问。
“那又如何,女人的心能有多坚定?”隽喆冷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