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真的就低头过来,咬了彭因坦耳垂一口。
彭因坦正在看照片,被索锁这么一咬,他一激灵,反应极快地将索锁拦腰揽住,一转身把她甩在床上,问:“干嘛咬我?”
“你干嘛偷·拍我?”索锁皱皱鼻子,问。
她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来,整张脸在朦胧的灯光下亮晶晶的……彭因坦看着她,低低身。
“因为你美。”彭因坦说。
“巧舌如簧。”索锁说羿。
彭因坦眯细了眼,低头亲在她唇上,舌尖轻轻触了下她,才问:“真的?”
“哎呀,流氓!”索锁推彭因坦。
“流氓?我流氓?”彭因坦眉飞起来了,“好啊你……”
他做出咬牙切齿的样子来,索锁就使劲儿推他。
彭因坦才没那么容易被索锁推开。索锁左躲右闪,他还是能亲到她。本来两人是玩着的,可是玩着玩着,突然索锁不动了,彭因坦也不动了。
好一会儿,索锁手指勾了彭因坦腰间的浴巾……这浴巾一散,彭因坦就低声说:“可以有点儿糟糕……我本来想,还是出去吃晚饭回来早点休息的……”
索锁忍不住笑出声,说:“又想歪!这是赶紧换衣服出门的意思……要命。”
她往旁边一滚,抿了下头发。彭因坦的头发没有全干,她的也要半干不湿的了……彭因坦歪着身子看她,鬓发一抿,露出一弯雪白的滑腻腻的肌肤来……她脸上总五颜六色的,难得露出真相。彭因坦一时心痒难耐,手指伸过去,在她腮上爬了爬。
索锁见他无赖,抓了那条浴巾一抖盖在他身上就想躲他远点儿。
“出门吃饭!”她刚要坐起来,彭因坦就拉倒了她。
“可是……我觉得不用出门也是可以的。我们叫客房服务吧……或者晚点儿出去吃夜市小吃夜市可以的……”彭因坦含糊地说着,手脚却一点都不含糊。
肌肤相亲,索锁本来就有点把持不住,哪儿还经得住彭因坦这样?她就听得还有东西不停在往地上落,发出闷闷的沉重的响声来。她头脑尚在清明之间,提醒彭因坦道:“相机……是不是相机掉地上了?”
“别管那些……”彭因坦低声说。
既然他说别管,那就暂且别管了吧……就是不知怎么的,她脑海里竟然总是印着那张照片——她人在教堂里,四周是灰暗的、破败的墙壁和雕像,可是透过五彩玻璃窗进来的阳光,恰好在她身侧……彭因坦说她美,那一刻应该是美的吧……她特别想就这样留住自己最美的时刻。
她心里一动这个念头,手果然是紧紧扣起来。等意识到自己是死抠着彭因坦的背,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彭因坦被索锁手掐的背上灼痛,越痛就越想更疯狂些。但他到还记得该怎么做,只是事出匆忙,他要起身时,索锁按住他,亲在他耳垂上……她这回咬的比较狠。彭因坦就一声不吭,紧紧抱着她。有好长一会儿,他们身体也紧紧贴在一处,像是到死也不会分开……她忍着没有流眼泪,知道彭因坦静下来,躺在她身旁,她才翻身亲了亲他,随后扯了被单要起来去洗澡。
彭因坦拽住她。
被单从她背上滑下来,彭因坦借着灯光,看到她肋骨处有淡淡的伤痕……他以前没有注意到。伤痕并不太明显,颜色与周围皮肤一致,只是更为光滑些。
索锁见他黑沉沉的目光里露出温柔和疼惜的神色,却有点想躲开。只是没有等她挪动,彭因坦过来,亲在那伤痕上。
这回轮到索锁跟触到电一样,她僵了下,回头看着彭因坦——彭因坦舒展着身体,慵懒地躺了回去……像是刚刚就只是她的错觉。
彭因坦的手机铃响,惊醒了她似的。
“不要接啦。”彭因坦懒洋洋地说。
索锁瞪了他一眼,扯着被单裹紧身子,一附身将他的手机捡起来接通电话扔给他,做了个“赶紧接电话”的手势。
彭因坦接了电话,看着索锁一手捏着被单,一手将落在地上的东西一样样捡起来放回到桌上去,随后就迅速闪身离开,进了浴室……她没有弄出声音来,大概是怕他接电·话时受到打扰。
电·话是童碧娅的表哥方济诚打来的。他正在本地挂职锻炼,但是这两天恰好去太原开会了,不在市里。这会儿听说彭因坦过来了,打电·话过来问他什么时间离开、他明天下午回来,想尽下地主之谊……云云。
彭因坦听着就笑。
他跟方济诚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只是后来联络的少些了。听他正经八百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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