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云兄!”
梁圭轩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是叶红泽的,心中顿时一喜,心头的慌乱也去了不少。他将报纸塞进袖口,躬身作揖道:“见过润云兄。”
叶红泽呵呵一下,人已到了梁圭轩跟前,作揖回礼道:“贤弟有礼了。”
说完起身看了那妇人一眼,拱手道:“这娘子,常言道湛湛青天不可欺,娘子还是自行离去吧!“
叶红泽虽是作揖躬身,礼节做足。可那不徐不缓的语调却让人感到心头莫名的一凛。毕竟是官宦人家出生,这长年累月的家庭氛围渲染出来的气度绝非一般富家子弟可比。
明明只比梁圭轩大了一岁而已,可在为人处事方面却要比小地主家出生的梁童鞋强多了。最起码,若叶红泽遇见这样的事,就绝对不会像梁圭轩这样慌乱。
那妇人一听这话,顿时脸涨得通红,周围人似乎也有些慢慢回过味来。他们看了看梁圭轩,又看了看那妇人……
而一旁的梁圭轩则有些傻愣愣地侧头望着叶红泽,脸有些发红。自己枉读圣贤书了,所谓公道自在人心。既是如此,自己刚刚又怎会那般慌乱?
再看看叶红泽……他们相识也非一年,两年了。可叶红泽自从与桑梓远接触以来,行事作风好像有些变了。
“知行合一……”梁圭轩在心里呢喃着这话,又带着复杂地眼神再次看了叶红泽一眼,心里开始纠结了。他想起初次与桑梓远相见时的情形,脑中的某根弦好像“啪”得一下断了一般,他突然觉得,其实桑梓远说得那些话挺有道理得。
或许,圣人的本意就是如此?
梁圭轩彻底混乱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周围的人说了些什么,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贤弟,贤弟!”叶红泽侧头看着梁圭轩,见这家伙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神游了起来,顿时有些无语。拉了拉他的衣袖,大声喊道:“贤弟!”
“啊?!”梁圭轩终于回过神来,侧头看向叶红泽道:“润云兄,怎么了?”
叶红泽嘴角抽搐了下,听说梁圭轩自从迷上了杨涵瑶写的话本小说后,常有神游之举,真是走火入魔了啊!
“贤弟,愚兄在问你话呢,你怎得发起呆来?快快快,这娘子信誓旦旦地说是你调戏人家,你可有自辩?”
“血口喷人!”梁圭轩见这妇人是死了心地讹上了自己,顿觉心口闷得慌,一股怒气冒了上来。他冷哼了一声,朝着东边方向一拱手道:“在下年岁虽小,尚未弱冠。可自五岁启蒙起,便已知礼义廉耻。读圣贤书,遵圣人教诲,又岂会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有违圣人教诲之事?”
“哼!”那妇人冷哼一声,“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世上的伪君子可多了去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其中之一?不然这街上这多人,我为何不说别人就说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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