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槿嫆聪明,不愧是在宫里呆了N年的家伙,又对杨涵瑶的秉性多少有些了解,当下对杨李氏说道:“老夫人,不用担心!殿下这是想到法子应对了!老夫人,您先去前厅等着,奴婢马上就来……”
她说着便凑到杨李氏身边,在杨李氏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杨李氏反问道:“这,这可行么?这大姐儿也真是得!不是说小酌一下得么?怎得喝得这么疯?”
槿嫆抿嘴一笑,心道:“那是殿下心累……”不过这话她可不能对杨李氏说,只能道:“老夫人,今天方姑娘飞天成功了,殿下这是为方姑娘高兴呢……”
“高兴也不能这样……”
“老夫人,您想啊!这殿下与几位姑娘为了飞天一事,这几年来下了多少的心血?哪怕就是福康公主都付出了不少心血呢!她们这是高兴得……难得一回……”
杨李氏想了想,想起杨涵瑶等人为了这飞天一事付出的努力,想起那些画面……最后她叹息了一声道:“你说得对!是该高兴下得……好了,这事就按你说的做……老身先去前面把王爷招待好!”
“是,老夫人!”
目送着杨李氏离开,槿嫆这才转身推开门,见到屋里几个人都跳到了凳子上,忙喊道:“哎呀,几位主啊,王爷来了,你们,你们这是……”
杨涵瑶抿嘴一笑,槿嫆这是明白自己的用意了吧?她摇头晃脑地说道:“哎呀,槿嫆姑姑,你,你去哪了啊?王兄呢?怎么走了?!快把王兄追回来啊!”
“哎哟,殿下,你可小心着脚下……”槿嫆这演戏的功夫也十分地到位,一下又冲到门外,大喊道:“小福子,小喜子!还杵在那儿做啥?!你们眼瞎了,还是耳聋了?!还不快进来伺候几位贵主子把衣服穿好?!”
阮福和郑喜早就想进来了,可一想到杨涵瑶说过不许他们进去伺候,刚刚又是那个情形,这会儿早吓得六神无主了。
他们被赵官家派送给杨涵瑶,以后那就是杨涵瑶的人了,可谓是福祸相依,生死与共之人!主子若倒霉了,他们这些做奴才地那还有好吗?
二人正在那儿吓得哆嗦呢!被槿嫆这么一喊,顿时如找到了主心骨般,小跑着过来,躬身道:“槿嫆姑……”
“别姑了!快,贵主子们这都喝高了,这王爷还在外等着,你们进去伺候好几位贵人!”槿嫆一本正经地说着,随后别有深意地看了二人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天还不怎么热呢,要把贵人们的衣服给穿好,知道了吗?”
阮福与郑喜对视了一眼,虽然不是太能理解槿嫆的用意。但眼下可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按照槿嫆姑姑的话做那就是没错得!
二人连连点着头,忙进屋,一看到杨涵瑶等人那样,吓得脸更白了,“哎哟,殿下,殿下,小心,小心脚下啊!”
说着二人便上前,刚要去扶杨涵瑶,哪知刚刚还在抽着风的几人忽然安静了下来,搞得阮福与郑喜不知所措了起来。
“姐妹们,快把衣服穿好!”杨涵瑶一声令下,也不管那两个傻掉眼的小黄门了,只让方袭阳等人把褙子穿好,可头发什么得却是弄得更乱了……
等这一切做好了,杨涵瑶看向阮福与郑喜,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阮福与郑喜是什么人?那可是在宫里伺候的阉人,人再笨,可这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一些得。
只见他们二人“噗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道:“奴,奴婢誓死效忠殿下!”
杨涵瑶呵呵一笑,这才弯腰将二人扶起,和颜悦色地道:“小福子,小喜子,你们这是做什么?本殿这是喝多了啊……麻烦你们帮我们几个把褙子穿好啊……”
“是,是,奴等知道了……”
“嗯……”杨涵瑶点点头,从头拔下那只自己亲手制作的金丝翡翠蝴蝶插梳,拉起郑喜的手,往他手心里一放,大笑道:“哈哈,今个儿方姑娘飞天了,本殿这是替她高兴啊!姐姐,我这就越俎代庖下了,替你赏赐下,你看如何?!”
方袭阳也不是笨人,马上领会过来,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支白玉簪,笑嘻嘻地塞到阮福手里,还拍着自己的脑袋道:“瞧我!这记性,要得,要得!小福子,小喜子,来来,拿着,拿着,姑娘我今天高兴,赏你们得!”
说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胡淑修等人相互看了一眼,也纷纷大笑了起来,道:“这大喜事,哪能让你们专美于人前?来来,我也有赏……”
PS:一个多星期前因太累病倒了……休息了两天以为没事了,结果又熬了几天夜,这下“嗨皮”了,彻底“倒下”了……在家足足躺了三天,最后是挂了水才好些!心里不安吶!知道JMS都在等,这不今天晚上精神好点了,忙起来码一章……对不住大家了,多多包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