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战队的阿火是火系异能者。出手效果不凡。
“嗯。做得好!”
古风点点头夸奖一句。
分开众人向前走去。
他亲眼看到过亡灵骷髅变身,知道都是那个同心圆吊坠儿的作用。今天虽然没注意到夸张的现象,可能是因为白天光线的原因。
他相信。这些人身上,肯定也带着同心圆吊坠儿。
“啊!”
“见鬼!”
突然,六子和那两名混混都是略带着惊恐的声音叫一声,快步往后退了几步。
哗——
却见地上的那具骷髅身上血丝缠绕,血肉一点点凝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恢复成普通人体。
骷髅胸前的同心圆形状,则是恢复成吊坠儿。
这诡异的一幕,着实有些吓人。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六子等人很快反应过来,感觉丢了脸,立刻又是迈步上前,抡起锤子就要砸,“妈的!死了还装神弄鬼的!”
“住手!”
古风赶紧喝止。
他可是还急着收战利品呢!
眨眼间,骷髅已经恢复原貌,变成一名老外,浑身鲜血的躺在那儿,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咔嚓!
清脆的响声,同心圆吊坠儿直接破碎掉。
不好!
古风快步上前捡起,精神力探查,正如所料,里面除了一些残留的亡灵气息,还有破碎的铭文痕迹,其它什么都没有。
这枚吊坠儿,明显已经失去价值了。随着亡灵骷髅的身死,这吊坠儿中的魔法铭文也随之化为齑粉了。
古风有心让另外几个人停手。发现已经没必要了。
他们的确已经停手,但是,亡灵骷髅也都是被完全解决掉。有两个,骷髅头都被砸碎了。
倒在地上的骷髅,都是发生着同样的变化,恢复成人体模样。
古风一个个俯身检查过去,几枚同心圆吊坠儿,果然都是毁掉了。
心中有些小遗憾,却是没什么后悔。
亡灵骷髅的可怕,只要不死,战斗力就不息。哪怕把他的脑袋砸下来,掉落的脑袋都能张口咬人。
想要留活口,不准备好封印类的魔法,是不可能的。
最起码以他现在的人手,如果强行留活口,只会增加伤亡。这是古风不想看到的。
“把这些尸体收起来,焚烧掉吧!”
古风拍拍手,站起身来。
破碎的同心圆吊坠儿已经失去价值,没有收起来的必要。
他手里倒是有几瓶亡灵气息,但是,这几具骨架,已经化身过亡灵骷髅,并且被打死,就失去了再次炼制的价值。
否则的话,被打死的亡灵骷髅只要补充亡灵气息就再次复活……那也太逆天了。亡灵魔法师肯定会横扫魔法大陆无敌手了。
“是,古少!”
有人答应着,开始打扫战场。
至于龙组一众人,在跟古风打声招呼之后,就开始处理现场。
几具亡灵骷髅化身的时候,大部分人群已经散去,剩下少数,也是往远处跑。但是,依旧有一些人远远看到。
怎么将这个消息压下去,不要在社会上引起恐慌……这是龙组的工作。他们在这方面也很有经验,轻车熟路。
古风毫不怀疑这类灵异事件会被曝光。
从战斗开始,周围就弥漫着的那股雾气,失去了亡灵气息的滋养,开始缓缓散去。
几具亡灵骷髅被打死,但是,古风心中并不轻松。
他原本就预料到,亡灵骷髅的出现不可能是一具。但是,没想到,真的出现这么多具,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沉重。
更何况,这几人中,明显没有自己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个老外。
敌人还没有被消灭干净,并且正躲在暗处,随时可能跳出来咬一口。
任谁知道这种情况,心里也不会太高兴。
古风正想着,突然心有所感一般,抬头往前看去。
只见马路对面一个灰袍中年人正在那儿站着,同样看向古风。相比周围一个个衣着靓丽的路人,这个中年人一身近乎古装的灰袍,显得有些另类。
见古风看过去,灰袍中年人转身上了路边一辆商务车。汽车启动,缓缓而去。
古风稍微思索一下,迈步就走。
“你认识那个人?我看他好像不怀好意。”关子韶就在旁边,伸手拉住古风的手。她一直关注着古风。当古风看那个灰袍人的时候,她的目光也随着过去,因而,猜出古风现在的用意。
“放心!一个老朋友而已!”古风拍拍关子韶的手,示意她放心。
“古少,我跟您去!”江一彦也看出有情况,说道。
“还有我!”二牛也跟过来。
“我!”曹文龙毫不犹豫地站在二牛旁边。
光头和六子等看到情况,也要过来。
“不必了!这里场面很乱,还要小心。江一彦和二牛跟我去就行,其他人留下保护关总。”古风说道。
“那你要小心!”关子韶叮嘱一句。并没有过多勉强。
她知道,古风的性格,一旦做出决定,是很难改变的。更加重要的是,她对自己的男友有信心。
“嗯!”
古风点点头。
“嘿嘿!”看到自己被选中,二牛得意的笑笑。伸手抄起旁边一柄铁锤,随身带着。
古风笑笑。刚才干掉几具亡灵骷髅,他不觉得还会遇上,但是,小心点也没错。
至于江一彦,显然更擅长用刀,带着自己那把刀。三人驱车向着那辆商务车离开的方向追去。
谁也没注意到,马路对面的一家茶馆,一个骨骼高大的外国人正靠窗而坐,脸色阴沉。
尤其刚才看着那几具亡灵骷髅被打倒的时候,几乎把手里的茶杯都捏碎了。
毕夏普长老!
这个人,正是毕夏普长老!
“可恶!今天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没有随身保护周老?”
“还有那些手拿大锤子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倒像是华夏神秘的古武者!这个古风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古武者保护他?华夏的古武者,身份不都是很尊贵的吗?”
毕夏普自认对华夏有所了解,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其中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