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腕”色泽藏青,厚重质朴,纹理精简大气,质感细腻润亮,以女子之眼光见识,一眼便瞧出不凡。
所以她是真心有些喜欢,也是诚心以物易物,想要取下拿走。
只可惜此物过于不凡,不仅合金材质与此世间金属尽皆不同,宝匕“堪言”竟也奈何不得,还有其闻所未闻的指纹、视网膜双重密码锁,尝试了数次,各种能想到的法子都试遍了,却偏生无计可施。
恰在这时,榻上熟睡的丁保忽地咕哝了一声,吧砸吧砸嘴,懒懒翻了个身,从平躺变成屈身侧卧,两只脚丫子并拢起来,整个人弯曲成一只弓背大虾子。
女子先是一惊,娇躯骤紧,正惶惑紧张不知该如何面对,发现丁保翻过身后竟又沉沉睡去,不禁身心一松,温颜莞尔。
“咦?”女子秋眸一扫,忽地讶异出声,却见丁保翻身之后,腿脚并拢直伸,脚尖崩成一线,整个下半身浑像是一条笔直的直线,双脚就是箭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此时箭头所指方位,不偏不倚,正盛绽着红梅点点。
啊呸。女子顿时晕生双颊,羞不自胜,贝齿轻噬着红菱唇瓣,雪靥上说不出是羞是恼、是喜是怨,娇艳艳、雪腻腻的,直比晴日秋霞还要妩媚妖娆。
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狐疑地扫了平稳酣睡的丁保一眼,两只瀚海般深邃明澈的眸子缓缓眯了起来,弯如新月,贼似一只骄傲得意的小狐狸,长睫摆啊摆的,抿唇嗤地一笑,声如金铃,佯作苦恼道:“这么多年,姐姐也就这性子,越是得不到,偏就不择手段越想要得到。怎么办,姐姐委实喜煞了你这镯子,是断然不会放弃的,既然镯子取不下,那小书生弟弟,看来只好委屈你一下了,姐姐索性就连这右手腕一起切下取走。”
说完毫不迟疑,骤然出手,左手擒住丁保右腕,右手持宝匕“堪言”,干净利落地斩落下去。
……
女子离去约莫半息,丁保咕噜一声翻身而起,眼眸清明,隐含笑意,哪有半分惺忪之态,揉了揉被女子捣腾得有些酸困的右手腕,扫了眼床单上那被女子临走时留下的窟窿,摇头洒笑道:“骚狐狸,想吓唬我,以为我是被吓大的?”
说着,抄起旁边寒光湛湛冷气森森的宝刃“堪言”,把玩了片刻,一时兴起,自床榻上拣起一根青丝,对刃一吹,顿时眼睛大亮,“啧啧,原来吹毛断发竟是真的,狐狸姐姐出手不凡呢。不过小弟也不寒碜,这男女之间想要留物做念想,世上还有比处子落红图更有保存价值更有念想的?”
想起绝色妖娆的骚狐狸自此行走天下,随身携带落红图,就如同带着自己给她身上烙下的印章,时刻提醒归属地和所有权,就是一阵得意,跳下塌来,美滋滋地伸了个懒腰,顿觉身心舒畅,念头通达,而鼻端挥之不散的潺潺幽香,则时刻提醒着他这里昨晚发生了什么。
一念及此,丁保心头猛地就是一热,下边唰地一下,亮起了峥嵘银枪。
肤如羊脂白玉,滑凝无暇,温腻绵柔;体态玲珑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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