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追了!”老祭祀苍老又疲倦的声音传来,九首山上原本被剧烈斗法惊醒而赶过来的炼气期蛊师一个个都止住了脚步。
“可是老师,就这样放跑……”一名衣衫不整但是却很年轻的蛊师脸上带着犹豫之色,显得很是不甘一般叫道。九黎部族的修行传承与万岛海的很不一样,老祭祀虽然负责传授他们修行之道,但并非他们的师尊,这些炼气期蛊师也不是夸良恪的衣钵继承人,他们也所以只能称呼一声老师。
“简良泞,不必多说了,那人至少也是筑基修为,不是你们可以对付的!”老祭祀一步一步从藤蔓护卫之中走了出来,在明亮的火把照耀下,面上显得有些苍白,虽然方才斗法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对于他这样一名寿元不多的蛊师来说,剧烈的斗法很是消耗体内的精元。
夸良恪虽然嘴上说不必去追,但是见自己教导的炼气期蛊师能如此在意自己的安危,心里还是感到一阵的欣慰,不过方才偷袭的那人的确不是这些尚未筑基的小崽可以对付的,现在追下去只能平白折损人手,于是继续说道:“这段时日你们多警醒些,晚上轮流安排值守,以防止那贼人再来,好了,都散去吧!”
“是!”
“老师多保重!”
众人见老祭祀这般说法,也只能纷纷应道,而后带着各种若有所思的神色离去,不一会儿老祭祀垮塌的吊脚楼前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夸良恪静静地立在原地,好似在思索什么,忽然见他神色一动,挥手一道法决打出,只见原本吊脚楼周围那片从泥土中窜出来的藤蔓再次纷纷收缩起来,好似隐没在泥土中一般,接着他的手一招,一粒如同蚕豆大小的青色种子“嗖——”的一下从泥土里飞了出来,带着莹莹的绿光落到干枯的手掌心。
“贼人的火法倒是厉害,让此蛊也受到不小的损伤,还好此蛊不是老夫的本命蛊,不然这把年纪了,精元流失的更快!”夸良恪细细地看着手中那粒种子,有些肉痛的皱了皱眉,而后自言自语道:“就是不知此贼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到蛊师殿撒野?”
“咦?这是何物?”夸良恪好似发现了什么,眼中一亮,当即停止了思绪,而后快走几步,俯身捡起了草丛中的一物。
“符箓?难道是贼人留下的?”夸良恪凝视着手中的那张黄纸,更加的疑惑起来,他想不明白贼人为何会如此粗心,难道此贼实力有限,见自己来了帮手,惊慌之下连符箓都丢弃了?
被夸良恪祭祀称呼为贼的万清平此时已经悄无声息的潜回了九首寨,虽然九首寨日夜有门卫和巡逻的卫兵警戒,但是这些凡人又岂能防备的了一名筑基修士?
万清平小心地将屋门一关,而后迅速的坐到椅子上,看着腿上一条如同被鞭子抽到的红色於痕,以及传来的那阵阵痒痛,不禁皱眉起来:“老东西的手段倒是不凡,难道那些藤蔓就是蛊师的斗法手段?”
万清平虽然今晚的偷袭失败,但却不甘放弃,本来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蛊师的斗法到底是怎样的,但是他仅仅发出三四道符箓就见一群炼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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