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那些财产,因为包括他们住的府邸,美妾的金银首饰,那都是唐燕的陪嫁,理应为王爷所有。
可是想到不想闹得太大,母亲当时都不争,那自己只为了泉下有知的母亲,一个安宁。
他们两府也从不联系,也没瓜葛,可是没想到,却今日来访,又是所为何事?
王爷一听门房上这么报,就知道来人是谁?想到当年的事,自己不追究,他们竟然恬不知耻的找上门来,不由得怒斥道:“无耻之辈,还敢自称二老爷,打出去,给我打出去!!”
门房上的人,见王爷虽然不怒自威,却从没对下人如此发脾气,那定是外头那无赖之徒惹得,都是他们,太无赖,才害得自己挨骂。
想到这里,赶紧领了命,果然带着门房的兄弟拿着长棍,刚一开门,薛远非还以为是请自己进去的,舔着脸笑道:“如何?是请了你爷爷我进去吧!”
门房上的没想到这人,如此不要脸,果然应了王爷那句无耻之辈,冷笑一声:“哼,爷爷?我才是你爷爷,王爷有令,这等无耻之徒,都打出去,兄弟们,别愣着了,打吧!”
说着,大门一开,蹦出来好几个壮汉,都手持长棍,对着薛远非就是一顿猛打。
薛远非哪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还以为千里寻兄,就算不是大摆宴席,也该是和乐融融,哪知道乍来就是一顿长棍伺候,猝不及防的被打了几棍,顿时嗷嗷大叫,抱头鼠窜。
原本坐在马车里等着结果的姚玉蓉,突然就听见她宝贝儿子嗷嗷叫了起来,声音惨历,哭爹喊娘的,便一掀马车帘子,跳了出来。
门房上的人,也是为了赶走他们,所以只是想打了几下就算了,没想到这个人这么精贵,刚碰到他就好像死了爹一样,哭鸡鸟嚎起来,抱头鼠窜的样子,颇为可笑,不由的抱着棍子在一旁偷笑看热闹。
姚玉蓉一出来,便看见儿子抱着脑袋,蹲在一旁,哭的厉害,顿时心肝肉的叫了起来:哎哟,我的儿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这姚玉蓉一出来,立刻就吸引住了几个人的目光。没想到这马车里的人,还有这等姿色啊!
只见姚玉蓉身着一件开胸式水蓝色长裙,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前那对豪*乳几乎露出了一半,着急小跑的查看薛远非的情况时,那对豪*乳就随着动作,上下跳动,胸前那薄薄的纱衣,很快就挡不住那波涛汹涌的风情,恨不得下一刻就跳着跳着越出来。
门房上的人都是血气方刚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立刻就被那波澜壮阔给吸引了目光,恨不得下一刻就能扑上去啃食一番,那放在手里尽情蹂*躏又是何等畅快?
“你们凭什么打我儿子?”
姚玉蓉发现就是他们几个罪魁祸首的时候,自然就去找他们理论,待走到几人跟前,发现他们都不回答,反而盯着自己胸前看!
那赤果果的眼光,她久经沙场,何尝不知?想到几个年轻壮汉也被自己迷倒,不由得更加得意。
故意拉了拉衣裳,让胸前展露的更多,果然几个壮汉色心大起,口水横流,若不是大街上,这样的女人,早就按在床上,**八百遍。
哼!色鬼!看够了么?“你们凭什么打我儿子??”
原本已经神游天外的几个人,被这怒斥一声,才缓过神来。这才知道这个风*骚老女人就是那个口称二老爷的母亲!
便清了清嗓子,说道:“哪里来的山野村夫,也敢到我王府撒野,还敢大言不惭的跑这里认亲戚,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你说谁是山野村夫?我们都是云山薛家的,我是你家太夫人,那个是你家二老爷,哪个是村夫?你说清楚!你让薛远山出来,我到要看看薛凡养了什么好儿子,竟然敢这样对我?”姚玉蓉还以为当年薛凡之死,究竟是何缘故,他们并不知情,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大胆,你算是什么东西,敢直呼我们王爷名讳,脑袋不想要了么?”
门房上的原以为能看个热闹,还有这样浪荡的女人,供他们占便宜,可是一听她这样说,便知道事情定不简单。
那姚玉蓉听他这样一说,也就害怕起来,却还是要和他们理论,却被一个梳着妇人头的小丫头,给拉住了:“夫人莫急,想是他们没听清楚,容我慢慢给他们说。”r11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