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疯子在屋里大吵。
“我看你小子就是写小说写傻了,以后别你妈的写了,就你那烂水平写多少字也没人看。少你妈的拿那些破玩意放在上丢人显眼,你真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作家!”潘天凤大吼。
我勃然大怒:“潘天凤!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你明明知道我不愿意听别人指责我写小说的事,你还故意拿这个事来戳我的脊梁骨?”
“我就是故意捡你不喜欢听的事来说,我气死你!如果你敢把楠楠这个祸害领进这个家,看老娘怎么整你。”潘天凤的眼神里暴发着一种凶残的光芒,好像我与她之间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的一样,恨不得一张嘴就把我吞进肚子里。
我也咬着牙,毅然决然地说:“我就是要和楠楠结婚,非她不娶。”
“你结婚的事,我还就是管定了,你必须娶菲菲,除了她谁也不能娶。”潘天凤吵架吵得都没理智了,把天机都泄露了。
5月20日晚上这顿饭啃了有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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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凤不同意是她的事,当事实走到这一步时,她也没办法阻拦。5月22日,我偕同爸妈拎着烟酒礼品去了楠楠家。
谢大叔谢大妈整了一桌子的饭菜,盛情款待。
老爸老妈们围在一张桌子前商议结婚的事,我与楠楠在一边听着。
以前也没结过婚,具体事项什么也不懂,就听大人们安排吧!
彩礼钱象征性得收了一千块,房子汽车的事并没有提,只是说,孩子们愿意就让孩子们自己过吧。
定婚的日子定在了6月15号(阳历),至于结婚的日子说什么要去盂山的那个村子问一问老神仙才能定。哎,父辈这一代真是迷信,就顺了他们的意思吧,反正这婚迟早是要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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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浪啊!总算又见到你了,比去年胖了,越来越强壮了。”
我诧异地盯着给我开门的人,心中大呼上当,脸上勉强一笑,客气回应:“伯母好。”
5月25号,这天下午,潘天凤透露消息,菲菲听说我要和楠楠结婚了,所以,想把房子的事交待一下。我也正在发愁这件事,正好去看看菲菲的意思。潘天凤建议说空手去不好看,所以,拎了一箱牛奶,一箱核桃露。
开门的居然是菲菲的妈妈。
菲菲妈剪了一个中老年妇女的时髦短发,穿着一款深红色的修身唐装,已经不再是去年那个农村妇女了。我刚应了声,菲菲妈便激动地抓过我的右手,热情的温度从手腕流蹿至全身,那个热乎劲仿佛天神下凡,让人倍感贴切,无法抗拒。
“以后别再拿这些东西了,进屋,进屋。”菲菲妈将我拉进了屋,潘天凤跟在后面。
分明是我自己的家,怎么像到别人家似的。
地板是防滑的,墙壁白森森的,虽然说,家俱还是我的那些二手货,但是,搁在现在的屋子里却是另一种感觉。
我们刚坐在了沙发上。
里屋便传出了婴儿的涕哭声,随后,菲菲的欢叫声也传了出来:“姐,回来的正好。小宝宝睡醒了,你快来看看啊!”
潘天凤瞬然起身,提步而去。
哎呀呀!好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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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
饭菜都上桌了,我,潘天凤和菲菲妈已经入座,菲菲还在里屋逗宝宝呢!
“雁儿,开饭了,你干嘛呢!”菲菲妈喝了声。
“来了,来了。”菲菲扭着纤细的腰枝抱着小宝宝迎了出来,爱不释手地送进了潘天凤的怀里,水晶般明亮的眸子里凝着一抹倾国倾城的姿色,“小宝宝真逗,我动她一下,她就一个劲的笑。不理她了,她就一个劲的哭。”随后,又从身后搂过了妈妈的脖子,柔和地说:“妈,我在婴儿的时候,您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喜欢着我呢?”
菲菲妈脸上的皱纹由于面皮的膨胀变得红光满面,拍了拍菲菲细腻的手,回忆的笑:“小时候,你爸爸最疼你了,天天把你架在脖子上,光尿脖子就尿了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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