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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摸进我们屋想占我妈的便宜,我们发现了才被他打的。”大顺编了一套,是他妈干的事儿,他认为和他妈说的一样就占理了。
竹青蕴一把拉过二顺,这小子满身的腥味儿,竹青蕴声音提高:“杨天祥在屋里听到铃铛一响,就从窗户里把秤砣扔了出来,砸得你倒在地上,一盆鱼都撒在了身上,大伙想知道真相的,过来就闻到腥味了。”跟前就有很多人,早就闻到了二顺的满身腥,听了竹青蕴的话,都笑了起来。
大顺羞怒:“他们没有看见,就是拍你这个干部的马屁,帮着你整我们娘几个,他们说了不算。
“一盆鱼都撒在地上呢!”一个半大小子喊起来,这要喊目光全都落在满地的鱼上。
大家心知肚明,你们不偷人家的鱼,半夜起来把鱼泼在地上弄死?人家的鱼可是留着卖的,死鱼可是不值钱。
人群里就议论开了:“瞪眼说瞎话,我们家的大鹅丢了,直接就找到他家,他妈正炖肉呢,瞪眼不承认,硬说是买的,最后往我身上扑,说我**她,一点理也不讲,杨光碧招了这样的人家,只有杨天祥吃亏了。”
一个老者问杨天祥:“老四,你怎么想到的这个招儿捉贼?”
“还不是他们成天谁家都偷,我在前院喂的两只鸡,才半斤多沉,就被她们给偷吃了,我缸里这么多鱼担心被她们偷走,我就栓了个铃铛放到窗台上,缸上放了木板,偷鱼不可能碰不到木板,铃铛一响我就醒了,在屋里就给了一秤砣,砸到了二顺,大顺跑了。
我找竹二哥评理,被裴秋兰截住扑到我怀里,赖我强~奸她,把我气坏了,给了她十来个大嘴巴,大伙都看看吧,她的嘴巴子肿多高。”杨天祥一说,众人才理会,裴秋兰的嘴巴像个猪头,看热闹的又是轰然大笑。
裴秋兰恼羞成怒,尖叫起来:“是他强~奸不遂,报复打得我。”她的话一说,又是一阵哗然大笑,有嘴冷的哧的一声笑:“你还用强~奸?给一毛钱你就干,可不用男人上赶着。”
裴秋兰气得大骂:“你小子缺八倍的的,上赶着我都没门儿!”
“我上赶着你?我才二十,我呸!我怕着上花柳病。”那小子也是个滑稽的,也不害臊又呸了一口:“想**我,做花梦呢。”大伙一听话里有话,这娘~们一定是勾~引这小子了,老牛想吃嫩草是这个d妇的本性。
折腾了半宿,陶家几口子就是不承认偷鱼的事,理由就是没人看到,杨家人作证不好使,陶家娘五个作证杨天祥进他们屋子。
杨家人都不吱声,陶家人死不承认,身上腥咬死是白天下坑摸鱼弄得,这样的无赖人家也把竹青蕴难住了,僵持了半宿,杨天祥还被泼了一身脏水。
杨天祥和谷舒兰气的不行,没有陶家几口人的脸皮厚,可是要是不洗清了名誉都让她糟践完了,杨天祥火大。
没有证据?杨柳可早就把这家人的嘴脸看透了,这个d妇什么样的损话都能喷出来,杨柳从屋里跑出的一刻就担心裴秋兰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