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他相处过,他知道,她是陈年酒酿,闻一闻都能醉。
这种女人,别说碰,品尝,那是闻都不能闻的。
沈曜若是认真起来,怕是真的能看对眼。
说不出她哪儿好,可她对男人的吸引力,身为男人的自己,说话最有信服力燔。
“来真的啊,”沈曜把两手一摊,表情很淡,让人看不出真假,“刚刚我好好想了想,的确该给囡囡找个妈妈了,晚姑娘看着很适合,又漂亮又温柔,就像……默涵一样。”
默涵这两个字,封以珩听了都会停顿一下。
“她不是默涵,你别拿她当默涵的替代品,”封以珩正色道,“默涵是默涵,池晚是池晚,都只有一个,不能混淆。”
“我当然不会,我只是说,她的性格和默涵一样好,我若真的要和她相处下去,我一定会真心实意对她。看着你的面子,我也不会让她受委屈的。窠”
封以珩看眯了眼。
沈曜的神情是认真的,让他分不出真假。
“这么自信干什么?她又没说要嫁给你。八字还没一撇。”封以珩冷不丁地泼了他一身冷水。
“废话,我都还没追她,她怎么好直接嫁给我的?”
“她还有个前男友。”他又说。
“知道,纪辰给大家普及过了,江城集团的江承允,那杂志社不就是他买来玩的,有钱,任性!”
纪辰那个大嘴巴,一得到什么消息就憋不住,是一定会去群里大肆宣扬的,有不在的怕他跟不上节奏,还会特地私聊告之,尽到做为一个大嘴巴的职责。
“她大学四年都是他的人,公认的。相爱过四年,不得已分开,这么多年江承允心里也还有她,没变过。”
沈曜略意外:“你倒是查得蛮仔细的?”
若是真的完全不在乎,他去查这个干什么?
“离婚那天,她听着分手的歌,哭了,一定是想起她和江承允不可挽回的过去。证明她心里也还有他。”
“我当纪辰是揶揄你,你还真的是被晚姑娘甩了的?结婚四年,要离婚了,还为别的男人哭,弟弟,你这酱油打得也是蛮专业的哦?”
封以珩不理他,继续说:“她嫁给我的时候,非处。”
“咦?”沈曜更意外。
他倒不是有处-女情结,只不过他知道封以珩找的这个妻子是特殊途径,因此比较意外不是处-女。
“江承允?”不是说,四年了么,相爱四年,把持不住把火点上了,也是很正常的事。
“她说她自己都不知道。”
“怎么会,”沈曜笑出来,“是不是怕你生气,不敢跟你承认是江承允?怎么能连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都不知道?”
那天他的确很凶,不敢讲,也在情理之中。
但经过他的观察,江承允似乎还没有得到过她的样子。
然而除了江承允,什么样的情况下,能让她失去了第一次,又不知道对方是谁?
“被强=暴了?”他说了一个可能性。
“不会吧?那岂不是很可怜。”
“不知道。”
“既然怀疑了,要不要去查查?”
“不用了,离都离了,查清楚干什么?”然而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封以珩也继续说道,“之前让言清随便去查了下,父母双亡,有个不在雁城的舅舅,父亲早亡,母亲大约在五年前出车祸身亡。”
单单只是查到这些,他看了心里都不舒服。
越来越多的同情和怜惜,会影响他的决定。
若再查到些什么,他和她,怕是断得不干净。
实际上,池晚走出了他的世界,两人本不该再有任何交集,他们所处的世界亦不同,见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以断得干净,可今天,他又看见了她。
“这么可怜?”沈曜愈发意外,“童年不幸,一手将她拉扯大的母亲又遭飞来横祸。五年前她还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一个人遭受这样的打击还能活得像现在这样出彩,你的前妻……真的是了不得。”
“离婚,对两个人都好。她心里还有江承允,或许他们还能在一起。绑了她四年,能再找回自己的幸福也不容易,”封以珩说,“她在我面前一直戴着微笑面具,看不出来她曾经遭遇过失去母亲的绝望,也是个可怜人。也好,或许即使我们分开,江承允也还是没那个福分,你若真能追到她,就好好待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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