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没事了,谢谢你,廖医生。”
这么说来,她应该是不知道。
她若没用他的手机接到廖医生的电话,理应是不知情的。
……
当天晚上,池晚去池嫣那陪床,和她说说话。
一大早池嫣还没醒,池晚就先起来了。
她去了薛笑笑家,路上打电话去幼稚园,帮小白请了一天的假,带小白去看姥姥。
央央一听,也不要去幼稚园了,吵着也要见姥姥。
幼稚园可上可不上,就算旷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索性就带上笑笑和央央一起去见母亲。
下午,她去了郊区,看温沁。
因为来这边的次数多了,同车的一位老太太有点好奇地问了她几句。
老太太七十岁左右,住在温沁那区的下一站,因为儿女不在身边,自己身体健朗,便隔个两三天就去市里一趟,买些食材回去。
今天大概是她最近第三次碰见池晚了。
老太太说,姑娘长得漂亮,入眼难忘,那双灵动的眼睛,让人看一眼就容易记住。
池晚便呵呵笑起来。
“这附近几区住的都是一些孤寡老人,很少有你这么年轻的姑娘来这边的,我都看见你好多次啦,来这边看望老人家吗?”
“不是呢,是一位阿姨,朋友的妈妈,最近身体不好,就常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池晚说着,换了一只手提袋子。
她手上是一些新鲜的食材,另一只手艰难地单手查看着网上的食谱攻略。
老太太问,出于礼貌,是抬起头来看着她的视线回答的。
“哦……是男朋友吧?”老太太笑眯眯地,一语道破。
池晚停了一下,笑开:“是啊。”
一开始她还没想那么多,但后来脑子一亮就突然反应了过来,“那位先生”就是封以珩的话,那温太太不就是……?
她拜托了廖医生,暂时不要告诉他她已经知道了。
难道只许他州官放火,不许她百姓点灯么?
当然,廖医生本人还是觉得蛮醉的,也不知道自己干的这都是些什么差事儿?
下车前,跟老太太也打了声招呼。
这片地方她已经挺熟悉了,决定有空一定要来这边多走走,感受一下绿色郊区的魅力。
每次来,温沁都在家,不是在织东西,就是在后院休息,或者浇浇花,修一修花卉。
温沁对池晚亲切,上一次离开时,特地将备用钥匙都交给了她,让她受宠若惊。
只是这次进来的时候,难免有了些猜疑。
她在想,封妈妈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谁,所以才放心地把钥匙交给她呢?
今天,温沁在院子里修剪花卉,池晚将食材放到桌上,去到院子:“温阿姨!”
这地方不会有其他人来,温沁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说话声很温暖:“小晚来啦。”
池晚站在她身后,觉得封妈妈就像典型的江南女子,真正的温婉贤淑,相处这么几次,从来没听过她大分贝地说话,总是细声细语,又时常面带笑容,对生活并不悲观。
和妈妈给她的感觉是一样的。
只可惜,封妈妈和她妈妈一样,似乎都是不幸的女人,在婚姻上遭遇了挫折。
否则……
她也不会一个人隐居在此,过着与世隔绝的安逸生活,不问世事吧?
“阿姨我来吧!”池晚接过她手中的工具,“我会小心地剪的。”
在知道了温沁的身份后,池晚对她的态度便又升了一个阶梯。
她是他的母亲,那么她便也会将她当做自己的母亲来看待照顾,是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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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温沁没有拒绝。
她很喜欢这些花卉,但植物始终是植物,多金贵也比不上人,所以即便是真的被她剪坏了,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东西坏了可以再买,不打紧,最重要的是孩子们开心。
“小晚今天心情好像挺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