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此事一经证实,下官便整合县衙人手,连同各镇的守卫及一些乡村武勇,组成了守卫队。各村均有十名壮丁守护,各镇则是守卫加上壮丁百人,日夜巡逻,都不曾有一丝懈怠。只是,那些惨事太过突然,又没有任何动静,往往都是人死了半天之后,才会被发现,下官竭尽全力,也是无能为力。”
众人面带笑意,这个曾知府极有意思,可能是被众人气质震慑,言语之间不自觉得将自己姿态放低,仿似下官面见上官,唯恐上官责其渎职懈怠。
“不是说死了几个衙役么?”乔依皱眉问道。
“下官该死,下官……”曾文泰心中一紧张,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叩拜。
离他最近的夏小胖,笑着一把把他捞了起来。
“咯咯咯,这个伯伯,你好有趣么,我大哥哥又没说要把你怎么样,你怎么磕头像蒜瓣一样?”鱼鱼从乔依身后探出个小脑袋,笑道。十一二岁的鱼鱼,却在乔依的庇护之下,娇痴如初。
“鱼鱼,不要胡闹。”乔依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鱼鱼吐了吐小舌头扮个鬼脸,嘻嘻一笑,又缩了回去。
曾文泰老脸一红,讪讪不言。
“曾大人,你无须如此。我只是想掌握全部的讯息,以便布置,至于你的政绩和罪责,自有你的上官去管。你只要把这几日发生的事,如实道来,便可以了!”
曾文泰连连点头,伸袖拭过额头汗水,拱手道:“回仙长,由于这几日三名衙役先后惨死,已经吓得一干乡勇壮丁四散而逃,只剩下几个衙役官兵还在支撑!”
乔依点了点头,道:“情理之中!”
他想了想,旋即又道:“曾大人,你方才说,这些人都是死后有一段时间,才被人发现?”
曾文泰点了点头,道:“是的,包括我那几名衙役也是如此,仙长,这有什么问题吗?”
乔依道:“都是死后才被人发现,换句话说,你这几名惨死的手下和这些遇害之人,都是单独行动之时才遭了毒手。”
曾文泰想了想,又道:“听仙长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确实是如此!不过,这能看出什么?”
夏小胖笑了笑,开口道:“很简单,从这些至少可以排除恶疾传染的可能,没有那么巧都是单独行动才被感染病发。所以,基本可以确定,此乃是人为所致。”
乔依接过话来,道:“这些人惨死之时,并无任何挣扎的迹象,甚至来不及惊呼出声,便被残杀。这说明这些人,根本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而被杀死的过程,仅仅只在一瞬之间。凶手一直没有对两个人甚至更多的人同时下手的原因,很简单,以这种杀人手法杀人,他没有把握在两人同行时,杀死其中一人,而另一人不发出动静,引来更多的人。换句话说,他不想暴露行踪,所以只能对单独行动之人动手!”
“哦,原来如此!”众人恍然醒悟,纷纷点头。
“曾大人,你知道该怎么了做了?”夏小胖向着曾文泰道。
曾文泰点头,道:“下官明白,立刻传令下去,合县上下,为保证安全,任何人不得单独行动,去任何地方,都需有人陪同!”
乔依轻轻颔首。
“师弟,你看我们怎么办?是否还要守卫?”秦冲问道。
乔依沉吟片刻,摇头道:“谈不上守卫,我们这点人手,如果撒开放在方圆数百里的地方,便如泥入大海,浪花都激不起一个,根本照顾不来。”
“仙长的意思,是不要再巡逻了?”曾文泰问道。
乔依道:“巡逻还是要巡逻的,巡逻的目的不是守卫,仅仅是震慑。曾大人,待会我们师兄弟会分别前去四镇镇守。你传令下去,各路人马若是发现敌踪,不要试图与之交手或者意图围捕他,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死伤。这种凶手,已经不是你们能应付了的,若然引得他凶性大发,只会让守卫白白惨死。想办法尽快传讯给镇守当地的我玄青门弟子。之后的事情,便交予我们了。”
曾文泰尊令告辞而去。
韩楚道:“乔师弟,你说说吧,我们怎么办,具体人手如何分配!”
乔依点了点头,道:“这个惨案极为离奇,若是人为所致,这些人必然极难对付。分赴各地的人手,仅有六七人,地方这么大,我们根本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我们要两路并进。一路有我和小胖负责,前去验查死尸,看看能否找出一些线索,寻出敌人。另一路,要分别镇守四个小镇及山河县。”
“这样,我们现在总共四峰弟子在此,韩师兄、秦师兄、李师姐,各带本峰弟子,分赴上关镇、苏峰镇及清河镇。吴师兄,你传讯给镇守四处六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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