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卧九天万年身,几回沧海化凡尘。”
“红尘路上真行者,道德门中至诚人。”
道人做了个楔子,提笔在经,要写“道德”两字。
但忽想起天尊这小子昔时对自己恭恭敬敬,现在见了,自己还要拜他,甚是不痛快,想了想,就把“德”字改成了“行”字。
“道行,道行,道行经。嘻嘻,是你自己说你无道也无德,道人我给你面子,给你留一半,若是祖师问起,也不怪道士我啊。”
道人自觉摆了天尊一道,偷偷乐了一阵,忽念起祖师,是要自己将这部经流传下去。
“烦啊,烦啊,那人间烦的要死,道人我去过可不想再去了,可这经怎么办?”
道人左思右想,忽然生出个注意:
“不如在人间找个傻瓜,让他自己写出来,也不用道士我下去翻滚了。”
一念至此,道人嘿嘿一笑,点了香,捧了经,站在崖边,顺手扔了出去。
经书穿云入海,不知落去何方……
……
时阎浮提世界,震旦国江省边陲小县。
有一善男子,名姓不表。不喜杂乐,但喜读书。众书者,唯喜释厄。
读之思之,忽一日灵光乍现,何不做一书文,传于起点。
一者爽于自身,二者爽于书友。
杀人夺宝,踩人证道,金银稿费,岂不滚滚而来?
心心念念,真如猫挠。
当即书之,传与编辑。编辑者谁?三生也。
三生看之,言:汝文小众,难以大,小众尔。
善男子惴惴言:“可签约否?”
三生思之,言:“可。”
闻之者大喜,随之签约上传,成绩喜人。
然,喜之早矣。
书前半者,文之随喜,甚是爽快,读者观之,如饮沁凉。文过半后,善男子惊而恐之,文自成文,不以意转,不以提纲而行,读者观之,如念咒子,弃而去之。
善男子不明所以,恐之随惑,写而疑之,最后敌而停之。
奈何人力不及天数,终写与完本。
而后,甚与疲惫,诸友惊问:何而完本,太监呼?烂尾呼?
告知:唯,圆满以,多写乃骗稿费。
友疑未去,再问曰:玄子根脚何处?祖师何人?玄子师者人谁?
善男子心思暗骂:娘希匹,吾亦愿知,奈何说而不得。
笑而言道:吾书之,汝观之。吾做坑,汝入之。吾天坑,埋汝在坑矣。
言完大笑而溜,众友气而斥之。
善男子偷哭暗苦,忽灵光再闪,手不受控,落盘上之键,噼里啪啦以书下本。
善男子恐而观之,默观所书,心中唯叹息:
“众友,非吾挖坑乃坑尔等,是坑者自挖矣。”
坑出字土,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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