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不下来!”
邱峻看着车里那些人像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出来,冷笑一下,从身边一个兄弟手里接过一把铁镐,朝着汽车跟前走去,对准汽车的油箱,扑哧扑哧几铁镐,油箱里的汽油,便争着抢着往外流。
车里的秃瓢们,顿时觉得不好,刺鼻的汽油味,冲进了被砸碎玻璃的车内。
“大哥!他们要干什么?不会一把火,把车给点着了吧?”一个秃瓢很是担心地,问满脸胡茬的汉子。
满脸胡茬的汉子,瞪了他一眼,“别说话!看看再说,实在不行,咱们就下去给他们拼了!”
韩丹子这个时候走到车跟前,对着车里道:“你们出不出来!如果不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来!”
……
大约一分钟的时间,里面还是没认出来,韩丹子从兜里掏出一颗烟叼在嘴里,伸手去摸伙计,这时很有眼力见的邱峻,掏出火机打着给韩丹子点着,韩丹子伸手把火机也拿了过来,啪地一声把火机打着了,“孙子!不是不出来吗?那你们就在里面呆着,永远就别出来了,这还省了棺材板子了呢!
韩丹子说罢,把点着的火机朝着滴油地油箱投去。“嘭!”一声,一股黑烟噌地窜了出去,紧接着火苗子越来越旺。
里面的秃瓢们再也从里面呆不住了,各自逃命要紧,有的使劲打开变形的车门,窜了出来,有的从窗户里爬了出来。
韩丹子那里能放过这个机会,冲着兄弟大声喊:“兄弟们给我打!朝残里给我打!”
五六个那家伙的兄弟就招呼一个秃瓢,打的秃瓢是满地打滚,毫无还手之力,即使有一个两个的想还手,韩丹子便不断地飞出一两根牙签,对付他们,有自己在,决不允许再有兄弟受伤。
很快这帮秃瓢,被兄弟们打趴在沙地上,鬼哭狼嚎,求饶不断。
韩丹子命令兄弟们把他们压聚在一起,挨个揪住脖领子,一顿痛扇,个个被韩丹子打得满嘴拉拉血。
这时从车上又钻出来那个尖嘴猴腮蛤蟆眼的那个三,他怀里搂着装满钱的皮包,朝着韩丹子走了过来,把皮包往地上一丢,道:“哥们儿!这钱还给你们,就算我们错了!你就放我们一条活路吧!”
韩丹子双眼一眯,两道寒光朝着他就刺了过去,慢慢地朝着他走了过来,一步一说地道:“孙子!早干嘛去了!我癞鹰兄弟现在还在医院里不明生死呢,我猴子兄弟左手被砍,你他娘的说什么错了,饶了你们算了!去你娘的吧!”
韩丹子的急劲上来了,一脚把那个家伙踹飞了。重重地摔在五米开外。
韩丹子红着眼睛问道:“是他娘的谁砍了我兄弟一只手,是谁给老子站出来!快点!”
邱峻瞪着眼拿着小棍走到一个秃瓢跟前就朝着他们脸上敲几棍,问道,“是不是你?”
邱峻整整敲了一个遍,没一个人吭声的,韩丹子看到这伙劫匪,他娘的嘴巴挺硬,看来不用手段,嘴巴还他娘的不开。
韩丹子一瞪眼问道:“我再问一遍,是谁砍了我兄弟的一只手,要是你们在不吭声,那老子就使用老子的办法了,到时候谁求老子都不管事。
……
还是没有人开**代,韩丹子也不废话,从满脸胡茬的腰间抓出刚才他用这把刀多了猴子的手的拿一把,吓唬他们道:”既然你们不说,那好!你们每个人留下一只手,算是给我兄弟赔礼道歉!要是我兄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就得给我兄弟陪葬!”
韩丹子说着拿着拿把刀就朝着秃瓢们就凑了过去。
秃瓢们一看这哪里行,着每一个人留一只手在这里,那他们这帮人,以后不就成了“独手帮”了吗?这哪行,这时有的秃瓢,朝着满脸胡茬的韩丹子看了过去。
满脸胡茬心里一紧,暗自骂道,我操!都看老子干什么,难道让老子一个独自留下一只手?哼!没门!
满脸胡茬噌地站了起来,朝着韩丹子扑了过去,韩丹子真是反应够快的,当满脸胡茬的一只手冲着韩丹子过来夺刀的一迅间,韩丹子手腕轻轻一旋转,刀刃嗖地就在满脸胡茬的手腕旋转了一拳,紧接着一声惨叫,再看一只血粼粼的手落在沙地上。
美冉听到尖叫声,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一旦出了人命,那对谁都不好,于是她把手一挥,领着队友就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