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直接握住了看来的刀刃,这一刀力度之大深可见骨,鲜血顺着刀刃直接流到了乱匪的手上。
乱匪吃惊的夺了几下自己的兵器,却发现纹丝不动,那种刀刃和手骨的摩擦自己感觉的清清楚楚,但是对面的人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
“疯子!”这是乱匪脑海中闪现的一个念头。
另一个乱匪看着眼前的这个士兵生命垂危,打算顺手牵羊,对准他的小腹一枪就捅了过去。
长林镇的士兵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手来应付这一枪,因此直接被洞穿了小腹,枪尖带着鲜血透过了他的身体。
“大哥我得手了,这小子死定了!”偷袭得手的乱匪对着拿着长刀的乱匪说道。
“哈哈!好小子,等着逃过这一劫,老子请你喝酒还有玩……”那个乱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手中的武器传来一股巨力,整个人直接被带了出去。
那个濒死的士兵知道自己是求生无望了,直接爆发出了自己的所有力量,他一用力把乱匪扯了过来然后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根本不管那个乱匪在自己的胸前一顿乱砍。
“哥哥!弟弟来了!”这个士兵大吼一声,直接忍着被长枪贯体的剧痛,硬生生的把那个偷袭的士兵撞得七荤八素。
这个士兵用尽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夹着那个乱匪,把另一个乱匪撞进了火堆,那个乱匪被大火烧得剧痛无比,想要挣扎着出来,但是没想到那个士兵直接扑了进来,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身上,三个人同归于尽。
烈火熊熊的烧在自己的身上,但是他丝毫感受不到,在火中他彷佛看到了自己的大哥和二哥在朝着自己招手,似乎还在对自己说:“二打一还被弟弟你杀了,等来了地下,哥哥们给你出气!”
好字还没有说出口,这个士兵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被他推入火海地两个乱匪也停止了自己地喊叫。
这一幕被乱匪看到了简直是吓尿裤子了,这哪是人呢?被砍断一只手还能带着自己队伍里两个人共赴黄泉,这仗怎么打;另一方面,长林镇地士兵看到这景象更是怒火中烧,都奋不顾身地向前冲杀,此消彼长之下,乱匪终于是全方面崩溃了,无论自己地头目再怎么努力地召集队伍也没有人听了,现在他们只恨自己的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离着群复仇的恶鬼不够远。
“长林必胜!长林必胜!”有些沙哑的慕青峰举起了手的长刀,对着周围的人喊道。
“长林必胜!”周围的人受到了鼓舞,虽然自己有些体力不支,但是现在他们精力满满,继续厮杀不成问题。
长林镇的军队就像一阵洪流,冲到哪个地方,哪里的乱匪就哭爹喊娘,和这么一群死活不顾的疯子作战,生还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城外的火光大作当然让守城门的士兵心惊胆战,队长这次终于反应过来,什么出去找守城的器械,根本就是借口,吴县令很明显的冲着乱匪去的。
知道自己可能犯下了错误,他急忙把眼前的战况快马加鞭地向南宫瑾瑜所在地地方传去。
本来正打算和聂莺儿巫山云雨地南宫瑾瑜听到这个消息,惊得连上衣都来不及穿,丢下拖得一丝不挂地聂莺儿,直接冲出了房间。
“快去找战先生前来议事!”南宫瑾瑜地声音回荡在走廊里。
不多一会,战先生就来到了大厅,一进门他就看到愁云漫步地南宫瑾瑜正心烦气躁地在堂中踱步,听到有声音,南宫瑾瑜抬起头来,发觉战先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先生可来了,现在的局面如何是好?!”南宫瑾瑜焦急的问道。
没想到战先生不急不慢的做到椅子上,语出惊人:“世子为何如此惊慌,乱匪出事了不好么?”
“先生你不急么?”看到战先生这么的淡定,南宫瑾瑜也放下心来。
“我姑且问一下,世子,乱匪被打了不好么?我们有什么损失么?还是影响了我们的计划了?”战先生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事发之后南宫瑾瑜光顾着着急了,倒是没有想到其实这件事情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坏处,最多是让长林镇的士兵扬名立万而已。
“可是先生,经过这么一晚上,他们的军心肯定是大振啊,会不会对我们后来的计划造成影响啊。”话虽如此,但是南宫瑾瑜还是会有些担心。
“这个慕青峰是有几把刷子,当年在南临城就阴了我一次,没想到这样的绝境他还能想出办法,可是世子不妨想一想,要是他们回不来,又有什么意义呢?”战先生没有说下去。
“先生的意思是……”南宫瑾瑜说道。
“这长林镇好出可是不好进啊。”战先生露出了野狼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