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就住那里;右边的草屋别进去,不然后果自负。知道了没有?”
秦楠东张西望了一会就已经将院落的观察了一遍。草屋,桃树,石桌,躺椅,院子里圈出了两块四十平方大小的地,一块养着一群小鸡,一块种着一片蔬菜。
秦楠心底想着为什么要住在这呢,之前那处让别人害怕的院落多好。这以后在庄老眼皮底下,可得小心谨慎,不能暴露秘密。
见秦楠还未回复,庄老便生气道:“秦楠,你听到老夫说话没有?”
秦楠忙道:“是,庄老,我以后听你安排,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学习”。
看着秦楠乖巧的态度,庄老才满意的点点头:“不急,我这有饭菜,我们先吃完饭再说吧”。
秦楠也是有些诧异,现在才是辰时,还不到午饭时候就开饭吗?虽然诧异,秦楠却未多想,秦远山既然将他交于庄老看管,想必庄老也是值得信任之人。
这时秦楠心底想起了秦远山的话,“你多多注意安全”,难道庄老对自己有危险吗?看来得时刻保持戒备,不可马虎。
庄老端着一盘菜,两碗米饭放在石桌上。“秦楠,快过来吃饭,吃完饭我教你习文”。
秦楠走过来坐在石桌前,看着桌上的饭菜心下盘算:
“这饭菜会不会有毒,得让庄老先吃,然后我再吃;可是万一是我的饭菜有毒怎么办?先和庄老换一下;还有一种情况,饭和菜各有一种毒,只有两者相加的时候才会中毒,我得学习庄老的吃法”。
秦楠将米饭端在手上给庄老递了过去:“庄老,这碗太多了,我们换一下”。
庄老瞪了一眼秦楠说道:“真是麻烦的小孩,诺,这碗给你”。
秦楠端着属于庄老的这碗米饭,亲眼看着庄老端起他递过去的那碗米饭,夹起炒菜就着米饭,通过喉结的上下而动咽了下去。
秦楠目睹了这一切,慢慢放下心神,认认真真的吃起了饭。
刚吃了一半的秦楠觉得自己额头发黑,浑身僵硬,血液翻滚,浑身的血管都暴起,宛如一条条连绵不绝的山脉。
秦楠眼皮沉重,低语一句:“小爷中毒了,怎么会?饭菜的所有情况我都算到了,难道还有遗忘的地方吗?难道?是了,是筷子,筷子有毒,而我没有换餐具”。
想明白哪里出问题的秦楠已经坚持到了极限,眼皮合闭,从石凳上一头栽了下去。
庄老一直仔细的盯着秦楠的情况,然后轻咦一句:“不该呀,我这新研制的药应该会制人七窍流血,之前用过药的小鸡都已经惨死了,他怎么只会简单的晕倒。
到底是因为先天之体的原因,还是药量少了,还是先改良一番再试试吧”
庄老抱起躺在地上的秦楠,掰开嘴用清水送下去一颗药丸,然后将秦楠送回了房内休息。临走之前还在思索改良毒方的办法。
翌日
秦楠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才想起来自己中了毒,连忙检查身体,并未发现不妥的地方,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英俊潇洒,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小雀雀。
接下来的几天,庄老再也没有给秦楠下毒。上午教秦楠习文识字,下午忙着改良毒药。
今日,是来到庄老这里的第七天。
准备辞行,给义父义母请安。
秦楠走进茅屋,看着地上堆满了奇怪的瓶瓶罐罐,还有忙的不可开交的庄老说道:
“庄老,今日我得回去给义父请安,特来辞行”。
庄老不耐烦的摆摆手:“去吧,记得晚饭前回来。我可不想有被克扣银两的借口”。
拜访完秦远山夫妇的秦楠回到庄老的院子里继续秉灯夜读。
就这样,
每天认真习文练字和研读医药,偶尔和庄老斗智斗勇。不过结局很明显,每次都是已秦楠的昏迷为结束。
这样的生活,一过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