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家里吃完了晚饭,妈看到我回来,异常惊喜,马上要跑到厨房做饭,我跟妈说:给我煮一碗面条就行了。妈妈说:那哪行,你平时吃不到妈做的饭,看你都瘦了。其实我一点都不瘦,平时在师傅家吃得也不错。师母去世得早,没有儿女,师傅也没有再找,而是一直一个人单过,后来干脆就搬到扶王庙一个人来修行来了。现在把我当作是半儿半徒,照顾得挺仔细,经常不知道从哪里采些草药炖山鸡,炖野兔什么的。外公更是时不时拿一些珍藏多年的名贵中药,什么老灵芝,多年的何首乌做成药膳非得让我吃。吃完后还让我运功,说是什么炼化金丹……扶王山上其他好吃的还多着呢,好在我运动量大,要不还不得胖成猪啊。
说到何首乌,我们这里倒是很多,扶王山上就不少。不过像成形的何首乌,还得上芙蓉山去找才行。据说成人形的何首乌都是有灵性的,没是有缘分是找不到的,反正我无缘没有找到过。我们村里前几年倒是有人挖到过一支成人形的何首乌,据说是生长几百上千年了。当时卖到了八万块钱,那时八万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据说吃了人形首乌能成仙,呵呵,不知道有福享受的那主成仙了没有。
但妈不管,照例做了一桌好吃的,然后是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我照样吃了个腰滚肚圆,然后就是听姐姐们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完。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饭就开始往学校走,母亲把我送出好远,快到学校了才被我使劲赶回去。
覃一文今天没有来上课,我想应该是刚好,她妈让她在家休息一二天吧,暂时应该不会有别的事。上完一天学,回到扶王庙,我把答应那位老太婆法事的事情跟师傅说了,师傅倒是也没有责怪,说等找机会择时做场法事就行了。
又过了几天,这天中午,许多同学们在操场上活动,覃一文也在。我悄悄溜到覃一文傍边,小声说:“你还记得那天你治病的情况吗?”经过那件事后,覃一文对我的态度明显发生了改变,也不像以前爱搭不理的,有时还主动跟我说几句话。
覃一文说:“记得。”
我接着说:“你还记得你作业本上画了一幅图吗?”
覃一文说:“记得,我还满脑子的疑问呢,怎么没见人画,作业本上就有一幅画呢。”
我悄声说:“你知道是怎么好的吗?你生病是被鬼上身了,那幅画是那个鬼画的。我答应做场法事超度她,她才放过你要不你怎么好得了?因为我答应超度她,所以她给我了一张藏宝图。”
覃一文听得目瞪口呆:“你这不是在讲故事吧?”
我说:“你不是看到了吗?有没有兴趣跟我一块去寻宝去?”
覃一文听了很兴奋,小丫头明显看多了小说,对寻宝探险很是向望。不过一会又失望起来,说:“我们哪有时间去?”
我说:“这几天我捉摸了好久,觉得这地方应该就在扶王山上,我们花上一天时间,找到应该没问题。”
覃一文听我这样一说,又兴奋起来道:“那我们找个星期天去。”又问:“你怎么不找祸罗公?”
我说:“因为只有你知道有这样一张图,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其实心里还有一层想法是:可以找机会接近一下覃一文,呵呵,经过一次探险行动,感情会不会大幅上升啊。
于是我们约定这周日她找机会出来,我再接她到扶王山。
很快到了周日,我吃完早饭,跟师傅说一声就带着一些工具出来接覃一文。覃一文家离扶王山有十里路,走到一半时碰到了覃一文。于是我接上她一块来到了扶王山脚下,我们抄了一条近路,开始登山。根据地图,那个藏宝地应该在快接近山顶的一个地方。
一路上我们快活地聊着,兴奋地跑着。覃一文显然很少出来,在家里禁锢得久了,对山上的事务都是那么感兴趣。我倒是天天往山上跑,哪棵草长什么样几乎都清楚了,对于爬山兴趣不大。不过看覃一文这么兴奋,情绪也提起来了。十月金秋,阳光明媚,天气宜人,山上野果很多,还有诱人的雁鹅菌,要不是还有正事,肯定得摘一包野果,捡一堆雁鹅菌回去。
走了几个小时,覃一文显然体力远不如我,气喘吁吁,走一会歇会。到了中午,我们才走到山顶。到顶后我们吃了点干粮,然后我打开那张纸,上面的图很潦草,只有大概的线条。从山顶看得比较全面,比照图上的线条和山脉走势,我们来到山的南面。南面有一处悬崖,正好是那条花岗岩山脉,也就扶王庙所在的那条山脉的另一边。那条山脉在扶王庙的这一边相对平缓一些,像条蜿蜒的大蛇。而另一边地势明显要险恶得多,这一面就是悬崖峭壁,而且峭壁上还突出一些尖锐的岩石,要是被刺中,显然得伤筋动骨。
我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索,系在山顶的一棵大树上,然后一步一步小心往下滑,快到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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