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大方地一挥手道:“算不了什么,不用谢。”
覃一文说:“你一会是回家,还是再去祸罗公家?”
我说:“我还得再去看看,要不不放心。”
覃一文说:“我觉得你比那个师傅要厉害得多,不过你要多小心啊。”
我点了点头,心中狂喜,这小丫头看来还挺关心我的。然后我快速来到了祸罗公家。祸罗公已经醒了,看样子极为疲惫,不过神智应该是清醒的,而陈伯伯则极为尴尬地站在那里。看见我来了,像是遇到了救星说:“今天真亏了你。”祸罗公她妈也投来感激的目光,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我不好再挪喻陈伯伯,只偷偷地跟他说:“他是撞了童子魂。”
陈伯伯听了大惊:“难怪这么难缠!你怎么不早说?”
我说:“还怪我,你也没问啊。”
祸罗公她妈听见了,担心地问道:“那你刚才是不是把那个收了?”
我说:“我哪能有那个能耐,我只是暂时把它驱走了。要彻底治好,你得找我外公”又一想,把陈伯伯凉一边也有点不好,就接着说:“还得我外公和陈伯伯跟那东西商量好,合力做一场法事,把他超度了才行。如果实在商量不清,超度不了,就只能把收了,打散他的魂魄。不过这需要法力高强的道官才行,而且是有损道业的事,道官一般不愿这样的做。”我心想反正做法事也得几个人帮忙才行,多加一个陈伯伯也没什么,要不到头来没他什么事,多尴尬。还有,我们这里有句俗话:师公斗法,病人吃亏。意思就是说:如果一个师公没有治好,除非他自愿不治了,其他人才能来治,这是“潜规则”。而且,如果前任师公使坏,不仅病人难治好,病人还要承受很多无端的痛苦。情况不大乐观啊,从今天我拿出剑,那个东西那副拼命的劲,只怕也不好商量,看来还是很棘手,不过我也不愿明说,徒然增加他们的担心而已。
祸罗公她妈听了,非常害怕道:“那意思是它还可能会来?”
我说:“是的,不过今晚应该不会来了,它也受了不轻的伤。“
祸罗公她妈听了,还是放心不下,非得让我留下来陪她们。我说:“我得回去,要不师傅会责怪的。“
祸罗公她妈听了,说:“你放心在这里,你师傅是哪位?我跟你师傅说。另外刚才你说找你外公,你外公是哪位高人?“
我说:“我师傅是陈七公,我外公是黄仙庭。“
祸罗公她妈听了道:“难怪,是黄神仙的外孙,陈老师傅的徒弟。”
看来我外公和师傅都是名声在外啊,于是这天晚上我只得留下来作他们的保镖。
为了保险,我找陈伯伯要了几张符纸,用朱砂画了好几张那青铜牌上的符,贴在祸罗公家的门口和祸罗公的床上。并把一张符化成符水让祸罗公喝下,这下至少可以保他几天平安吧。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外公和我师傅他们去忙吧,我得保持我学生的纯洁,还有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