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右手痛得大叫。我右脚一扫堂腿,把程刚踢倒在地,然后跟他说:“把那台湾人的东西给拿出来吧。”
程刚:“什么台湾人的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道:“你还装蒜呢。我能找到你就是有确凿线索的。你不想吃苦就痛快点。”我顺势敲打了他的小腿上几个穴位,痛得他叫喊连天
程刚:“难道你是那台湾人找来的杀手?你会杀我吗?”
我道:“不要管我是谁,把东西拿出来,你就性命无忧。”
程刚没办法,向那女人示意,那个女人从一个柜子底下拿出了一个布包,里面正是那几张卡,不过美元不见了,我也懒得再问。把他们绑起来锁一个屋里。然后在楼下找了一个共用电话,打了个电话给派出所,一会警察过来,把他们带到了专案组,我也跟着录了一个多小时的口供。真是麻烦,弄得回到学校时已经十点多了,晚自习也没有上,学校也早关门了。我翻墙进去,更衰的是,刚落地,被巡夜的护校队员抓了。好在他们看我是队长,都带异样的笑容没有声张,以为我出去干什么去了。
第二天硬着头皮去上课,晚自习缺课不知道老师怎么批评。到教室后,孔菲来到身边,看着我肿着的半边脸道:“你怎么啦,要不要紧?你昨晚去哪了,是不是当侦探去了?晚自习也不上,好在我给你请了个假,弄得我了跟着说谎。”看来知我者孔菲也,一颗心放了下来。宋美萍也跑过来,看着我的脸,似乎很心痛的样子,默默地给我拿了一瓶红花油过来,没有说话。
正在上第二节课,校长陪着一个警察模样的人来到教室,说找我有事。同学们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是不是认为我又惹事了?
校长把我叫出来后,那名警察伸出手热情地握了握我的手道:“非常感谢,非常感谢!要不是你,我们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这案。”听他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个案子被专案组定为“五道卡案”,是省里挂牌督办的案件,市里限期破案,他们压力特别大。后来那名台湾人也来了,说是要兑现那一万美元的承诺,我倒是没想推辞,反正他有钱,我也付出了工作。不过学校和有关部门提前跟我做工作,希望我以大局为重,不要收那笔钱。我也就学回雷锋吧,钱我倒并不看重。学校和政府倒是给我发了一个很大的奖状,授予我一个市优秀学生,优秀干部的称号,并奖了1000块钱,我干脆把那1000块钱捐给了学校维修文武庙。
孔菲知道事情的经过后,直埋怨我没有叫上她一块去:“叫上我,我也好做一回侦探,福尔摩斯不是还有个助手吗?”
我道:“当时你不是极力阻止我去吗?我哪敢叫你啊。”
孔菲:“我是怕你危险,你看你那脸,差点毁容了知道不。毁容了以后就找不到媳妇了知道不?”k,想得还挺远。
我说:“毁容了说不也有女孩喜欢那样的呢,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
孔菲:“自做多情,也就我可能会喜欢,别的女孩谁会看上一个毁容的猪头脸。”我晕倒,还是投降,不跟她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