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尖叫着准备要进攻,我急忙进去阻止了铁鹰。
张政从怀中拿出一块罗盘,走进屋中,罗盘滴溜溜地转个不停,然后指向一个墙角停下了。张政拿出一把桃木剑一指墙角,喝道:“什么鬼物,快快现身,否则休怪道爷我不客气。”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于是张政拿出一张符纸,嘴中念念有词,看来是要作法收鬼了。我拦住他:“先别作法,我看看。”我咬破中指一抹额头,打开了天眼。只见屋里升起一层淡淡的薄雾,墙角的地方蹲一个年轻女孩,在瑟瑟发抖。忽然,女孩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吐出大舌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农药味。原来是喝农约屈死的冤死鬼,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没有去投胎?是冤魂不散?
我喝道:“放肆,还不收起你那一套骗人的把戏,也不看看是谁来了,你不知道屋中都是有道之人?”
女孩一听立马收起了那些假象道:“你们不要收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昨天你们来了,那两个东西没来,我就知道你们的道行很深,求你们救我。”
我道:“你现身吧,这两位都是真一派的有道高人,必能帮你。”女孩现出身来,李玲紧拉着我的胳膊,看得出还是有点紧张。你什么大阵仗没见过啊,还紧张什么,看来是天性使然。
我说:“现在你说吧,是怎么回事。”
女孩似乎很害怕,过了好一会,才决然道:“反正在这里也是受苦受难,干脆了断了吧,如果你们能帮我,就解脱了,如果不能帮,那也解脱了。我是这房主的女孩,为情所困,因双方世仇,父母死活不同意,而喝药自断的,可是男方却爽约了,我心有不甘才一直呆在这里,想做个了断。没曾想,没过多久,来了两个怪物,把我禁锢在这里,每天晚上都要来玩弄我一番,希望几个高人救救我!”
我几人听得面面相觑,张政道:“昨天跟他交手的可能就是那两个怪物,牛头人面,人不人,鬼不鬼的。应该是受了一定的伤,暂时几天来不了了。”
我道:“你暂时在这里呆着吧,我们有机会就把你送出去超度。那两个怪物受伤了,暂时来不了,来了也不用怕。”说到这,我突然想起那个算卦的无名氏,连忙跟张政说:“你们在这里肯定还有人吧?赶快叫人去保护一个人。”我简单跟张政说了那个算卦的无名氏,这个人以后或许对我们有帮助。张政赶忙出去,吹起了一支不知名的哨子,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信鸽,张政写了一张纸条让信鸽带走了。
张政问我:“你今年多大了?”
我道:“十八了。”
张政和李兰很是佩服:“想不到你能随意打开天眼,难怪……,我们学道近二十年了,也只能偶尔打开天眼。”
我谦虚道:“这也许是机缘巧合吧。”
张政:“这只鹰很有灵性,你是从哪里得的?我一直想找一只这样的猛禽,可是寻不到合适的。”
我道:“这只鹰是一只鹰王的儿子,很有灵性的,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