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根疼痛不已的木刺!
华雪城尽管丝毫没有责怪穆晓晨的意思,但听到别人这么说,还是受不了。
那感觉就像是被人捉住了那根足以穿透了他心脏的巨大木刺的尖端,用力地晃弄了起来!
疼得他必须紧紧地咬住牙关,才能够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被疼痛击倒。
他想了不想地伸手,一巴掌甩到了宴文丽的脸上:“肮脏的是你!如果不是你下药,她又怎么会那样!就算她中了你的计被你控制了,也还是一张白纸,脏的是你这污染她的墨汁!”
宴文丽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息承认了设计穆晓晨下药的人是自己,所以华雪城才会这么说。
她捂住火辣辣的脸,只觉得脸上一片木木的,倒是心里,痛得让她几欲抽搐。
不管穆晓晨做什么,在他心里都是完美无暇的,脏的,永远是别人。
她呵呵笑:“脏的是墨汁?哈哈,原来我是墨汁,我泼脏了她……就算脏的是我,她也是一张黑了的白纸!”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怎么粉饰,时光也不可能重来,也不可能让穆晓晨和郁临风回复清白!
她越是这么说,华雪城越是气愤。
就是这个女人,让穆晓晨和他之间,蒙上了一道永远不可能退去的阴影,就是这个女人,害他们连订婚典礼都延迟了!
华雪城点点头:“好,很好,敢做敢当,你也算是条汉子,就是不知道,你承不承担得起后果!”
“还有什么是我承担不了的。”不过,她还是问:“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她已经从云端摔了下来,从风光无限的华雪城女友,变成了一个被人抛弃的阶下囚!
现在她孑然一身,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华雪城的唇角,忽然浮起了一个笑容。
这笑宴文丽还没有看到,就先感觉到了寒意,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看向华雪城,就看到他脸上那个,似乎来自地狱死神的笑意。
他开口,宛若叹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样?”
宴文丽愣住,忍不住向后缩了缩。
本来以为自己再也不需要怕什么了,可是,华雪城这句话,却让她骨子里都发凉!
华雪城已经不再看她,似乎她是排泄物里扭来扭去的蛆虫,厌恶地扭过了头,朝着杰森吩咐:“拿药来。”
宴文丽这会儿知道怕了,她不敢置信地:“华雪城,你还是人吗?!”
她再怎么不堪,也曾当过他女朋友!
怎么能有人朝自己前女友下药,丢给别人享用的?
华雪城却正好转头看到了刘成飞,刘成飞还在涕泪横流,只不过没敢弄出声响来,以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但这会儿被华雪城这么一看,登时哆嗦了起来,说话时牙齿都咯咯打架:“你……要……干什么……”
华雪城笑了笑,明明是一个温雅无害的笑容,却看得刘成飞整个人从里到我透心凉。
耳边,响起华雪城的声音,像是在跟朋友探讨什么有趣的问题,带着些好奇心似的:“我突然想知道,她要是冲你发情,会是个什么后果?”
刘成飞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艳福,倒像是要被扔掉万蛇窟似的,立即就崩溃了:“华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下面被安妮一脚踢得,肿得像两腿之间夹了个大紫茄子,这会儿麻药的劲头已经开始掉了,本来就疼得钻心,又岂能再经受得住那档子事?
那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可怕!
华雪城却有些好笑地说:“也许以后都站不起来了,趁现在,也是物尽其用。”
就他那伤情再加上在这里给医生“照顾”着,以后要是还有功能,那简直奇了怪了--这人色胆包天,居然敢打穆晓晨的主意,合该以后当太监!
如果以后再也硬不起来,现在肿得这么直,倒“便宜”了宴文丽,可以再用一次不是?
刘成飞这会儿哪里还有什么反抗能力,他很快被反绑了双后,拖到了隔壁房间。
而这个时候,宴文丽也被人硬生生灌了一碗药。
隔壁的房间里,也有摄像机。
华雪城坐了下来,由着杰森打开电脑放在桌子上,好整以暇地观赏起了好戏。
那边宴文丽还没有开始“发情”,这边所有人都吓得魂飞天外。
那两个罪魁祸首已经被处置了,还是这么惨的下场,他们……会被怎么样?!
(妈呀香儿发现自己好生变B太,虐坏人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