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认为本太子伤了你,那你为何会在一个只见数面之缘的男子面前,如此轻松坦然的替他宽衣解带?”
他的厉声质问,让她哑口无言。
轻松?坦然?他可知,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道:“你已是我夫君,我应尽人qi之责。”
“是吗?你这样费尽心思的想成为本宫的太子妃,那么本宫成全你。”
他几乎用带着憎恶与惩罚的语气走到她的身畔,一把抓过她的藕臂,然后不由分说的拽入他的怀中。
她在怆惶之中始料不及,对方却以俯身而吻,他的吻**而粗狂,并不在她唇间停留,只在她如美玉般无瑕的颈项游走。
喜娘说过,男人对一个女人充满热切的亲吻,那是怜爱,那是宠溺。但这一刻,秦如晨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害怕与恐慌。
那种吻让她感受不到爱与惜,那只是一种狂野的发泄与折磨。
下意识的她想要保护自己,也顾不得眼前之人乃自己的新婚夫君,当下使尽浑身力气,狠狠的将他推开。
他残存着一丝**的黑眸,似有熊熊火焰燃烧,片刻,又冷如寒冰般阴森。
“这是你亲自推开了本宫,以后,就休怪本宫无情。”
他站在那里,冷冽的语气,就如地狱的恶鬼般斥苛着。峻逸的容颜看不出悲喜,只是带着一抹残忍的绝情。
随即,在秦如晨无尽茫然的情形下,他拂袖而走。这一瞬间,满阁的喜子,也烘托不了丝毫喜庆的气氛,有的只是一种空前的幽冷和清寂。
她身着红袍的纤躯,在这一刻就像被抽空了一般,看着燃得正旺的艳色红烛,水眸不由自主的滑下了一滴清泪。苍白的娇颜再也没有了方才的羞涩与欢喜,有的只是空洞与委屈。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这个男人要这般对她?
翌日……
河塘里的锦鲤正欢快的嬉戏,时不时溅起明媚的水花。枝头的鸟儿高声鸣唱,唤醒了睡梦中的人儿。
几位身着艳蓝宫装的嬷嬷笑意盎然的入了栖云阁,今天可是她们去讨喜的日子,怎么着也会捞着几个好处吧,说不定太子一高兴,还能多赏几个儿呢。
已身为太子妃的秦如晨早早就穿戴整齐的坐在软榻一侧,身为陪嫁丫鬟又与秦如晨情同姐妹的绿婷看着折叠整齐连喜子也未摘去的大红喜被,不由微微蹙了蹙眉。抬眸,又望着小姐那微红的双眸,以及苍白而疲倦的面色,她担忧的浅唤了一声:“小姐……”按理说这个时她不应再唤小姐,而是尊称她为太子妃,可是喊了十多年了,这一时间她也改不了口。
听到绿婷的唤声,秦如晨这才抬起清瘦的下巴,水眸有几分茫然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语气忧急中带着一丝质问,并没有奴才主子的尊卑,而是一种姐妹的关爱之情。
秦如晨只是埋头不语,想起昨晚的不堪,那仿佛就像一场恶梦。
“太子呢?”
这一次,绿婷因着急而将嗓音再次提高了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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