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或是‘善’,前面若加一个‘愚’字,那就将变得比狗屎还臭。愚忠?愚善?你,要么?
“刺,刺刺……”
潘芸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很快的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钻入她鼻息,同时她脸庞一股热气袭来,她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接着一声布帛撕裂之声自她左肩传出,她左臂一凉,接触到了山间冰冷的空气,显然——
李作乐撕开了她的衣袖!
她的眼睛闭得更紧,身子绷得更僵,已准备承受李作乐狂风暴雨的蹂躏了……
感觉很长,实则很短,李作乐在撕破她左臂衣袖以后,竟停止了行动。
“怎么回事儿?”她暗自思量,紧张得要命,想睁眼却不敢。
也不知过了多久(其实只有几秒而已),她终于按耐不住,眼皮一动,想要张开,可是突然——
她面上一凉!
滑滑的、细细长长,像是什么柔腻至极的东西,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她娇躯一震,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心想:“完了,完了,该来的终究要来……”
大约一刻钟以后。
“咦?这,这人的舌头怎么没有一点温度?”她暗自奇怪,只因先前被李作乐扇耳刮子而红肿热痛、渐渐失去知觉的脸颊,在李作乐‘奇异的吻’下,竟渐渐变得清凉舒爽。
“怎么样?舒服吧?”李作乐那有些讥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还要不要?”
“不了,不了,不要了!”她慌乱说着,张开了眼睛,脸又烧了起来。
“那好吧!”李作乐耸了耸肩,扔下手里的东西,向小河走去。
“叽叽喳喳……”树林里,鸟儿不时鸣叫几声,随着李作乐的脚步声远去,潘芸恢复了镇静,望着身上的铁链,使劲挣扎了几下,发现这镣铐坚逾磐石,不知道适才李作乐是如何取下的。
“咦?这是……”她忽然注意到李作乐扔在地上的东西,愣了愣。
只因这东西正是她的残袖,上面还沾了许多粘腻的像是果胶一样的东西,散发着一种极淡的药味,似乎与她脸上和地上小盒里散出的味道一样。只是适才神经紧张竟没有注意到。
“难道,难道他刚刚是用这布条给我擦药?不是亲……”她有些呆住了,“不可能,这么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尽管告诉自己不可能,但是她的脸却再次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暗骂自己不知羞。
“唉!这丫头!竟然还不醒?!”少顷,脚步声响,李作乐抱着一身红装的小花,去而复返。
潘芸见他没有再出手打自己,又给自己上药,还将小花也抱进了林中,知道至少暂时是再不会被非礼了,当即安心了不少,但是对于李作乐一连串出人意料的诡异行为,她还是深深的不解,陷入了不可测的恐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