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云裳眉头微皱,轻轻摇了摇头,向她做个噤声的手势。
“难道……难道那娘们一开始扔出来的就是假的宝录?”离恨天喃喃自语,“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为什么不先走?”
“不对、不对,那婆娘明显的与兑无涯有仇,像是老公给人杀了似的,就算弄的假宝录也不至于在上面画乌龟的。如此作风,明显不像是有深仇大恨的人,那么是……”
他想着不觉身子一震,“难道是他?是那个脓包的少年人?”
“不错、不错,应该就是那少年了。我当时就觉得胸口的宝录动了一下,可仓促间又不相信有人能掉包,难道……那少年也与柔云裳一样是绝顶高手?”
“嗯,有可能。当时我还在奇怪呢,那么脓包的一个少年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漂亮的一个姑娘跟着,还有那么一个红头发的小姑娘骑着,看来……看来……”
“看来扮猪吃虎,老子真的给那小子涮了。”
“妈的!害老子白忙活一场,白白损失了jing心培养的八个一流好手。”
“咦?不对呀,那姑娘,那姑娘……他身边的那个姑娘……”
“妈的!公冶百灵?那不是吕同人老匹夫新收的徒弟公冶百灵吗?我正奇怪呢,这事情就是在的玄逆观地盘发生,怎么玄逆观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敢情……”
“妈的!妹的!娘的!祖宗八代你nainai的吕同人的!闹了半天老子是栽在你手里的?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若真是那陌生小子拿的,人海茫茫,我到还真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他,可现下知道是你吕同人干的了,我跟你完不了。老子跟你完不了……”
他破口大骂。
“恨儿,你怎么看?”暗处,柔云裳回头问。
“我不知道!”鲜于恨摇头,“我们当时在楼上,并没有清楚的看到那少年人与离恨天相撞的全过程,但是感觉没有错的话,那少年人的修为似乎只是铜武者的样子,可能xing应该不大的。但是……”
“但是什么?”柔云裳笑道。
“但是世俗这些人的手段很难说的,就像上次偷我东西那小孩儿若不是师父提醒,我根本是毫无所觉的。所以。也难说得很。也许,那少年人本身就是扒手出身,又那么重重的与离恨天撞在一起,离恨天一时不查,倒也有可能被掉包的。但问题是……”鲜于恨道。
“但是什么?”柔云裳笑道。
“但是那么短的时间。那少年人是如何提前的预备好假的宝录的呢?而且那少年人我们在龙城的小吃街和游乐场都有碰到过,不像是早有预谋设伏在飘香楼的。所以……”鲜于恨道。
“呵呵!不错!”柔云裳笑道:
“恨儿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但是世间事本就难说得很。在没百分百确定以前,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这样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找那少年,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能将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离恨天身上掉包,我想这一定会是一个很有趣的少年人!”
鲜于恨点点头,又道:“那么师父。离恨天怎么办?就这样放过他?”
柔云裳笑道:“当然没那么容易。”
“那师父的意思是?”鲜于恨道。
柔云裳微微一笑道:“将他假冒离牙子,杀死赤焰八使的事情悄悄的散播出去,到时候……呵呵,自然会有数不清的人找上他、找上天火门。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鲜于恨点点头:“这样最好。虎毒不食子,这人却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拿来出卖,若真得了你什么乾天宝录,挤掉了玄逆观和正觉寺,我看这天尚国也完了。”
柔云裳笑道:“倒也未必完,但是……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玄逆观倒的。”
“师父,”鲜于恨目光闪烁,略一犹豫道:“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柔云裳慈祥的望着她,说道:“想问什么你就问吧。师父一直当你是亲生女儿一样的。”
鲜于恨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暖,低低道:“妈妈对我能有师父你一半那么好就好了。”
柔云裳叹息一声,慈爱的望着他道:“其实,你妈妈并不是对你不好,只是……只是她一直无法原谅自己而已。我也是。所以才不能让玄逆观倒了。”
“我不明白师父你的意思,这玄逆观与咱们有什么关系吗?”。鲜于恨道。
柔云裳叹息道:“不明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对于一些无法改变、又无法弥补的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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