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邪火。
他似是故意在挑逗她,故意想要听她说出此刻的真实感觉。
凌小昔紧闭着嘴唇,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明明已有了感觉,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女人,这种时候口是心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会让我,想要蹂躏你,想要听你开口的。”左宵默俯下脑袋,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她的敏感点,他了若指掌。
“恩啊……”一声细碎的呻吟从凌小昔的口中吐出,明亮的双眼不知何时漫上了一股情yu的色泽,氤氲美丽。
左宵默心满意足的低声笑了一下,“还说没有感觉?”
暧昧的话语,让凌小昔有些气恼,有些恼火,可那一波bo的快感,却让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反驳,身体的力气似被人抽空,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不住喘息。
眼看着她动了情,左宵默眼眸里一道暗光猛地闪过,把人狠狠地压倒在床上,果断地直起身体,属于他的温度忽然消失,凌小昔茫然地眨巴了几下眼睛,似是完全被这变故给弄得一头雾水。
“我今晚不想要。”明明下身的帐篷早已挺立,但左宵默的神色却极为无辜。
把人的感觉挑起,他居然半路撤退?
凌小昔气得脸蛋通红,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故作无辜的男人,“你是故意的?”
故意在这种时候让她体会欲求不满的滋味。
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恶劣?
左宵默无辜地摊开手,“我只是忽然没有兴致,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要,我不介意满足你。”
“去死!”凌小昔随手抓过身后的枕头,朝着他直勾勾地扔去,左宵默利落地侧身躲开,枕头咚地一声砸在房门上,巨大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不断徘徊着,绕梁不绝。
“火气这么大?”左宵默挑起眉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欣赏着她此刻恼羞成怒的模样。
“滚——”凌小昔哑声怒喝一句,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着,她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
左宵默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但那双深邃的黑眸里,却溢满了戏谑的微光,“我去洗漱,你自行解决吧。”
解决你妹啊!
凌小昔再也忍不住在心底爆了粗口,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进入浴室,手掌不停地在胸口拍打着顺气,可那口恶气,却始终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来。
这个可恶的男人,绝对是在报复她在车上动手的事!凌小昔虽然有预感今晚自己会承受他的报复,却根本没有料到,他竟会用这样的手段,可恶之极。
“哼!”她恶狠狠瞪了浴室的毛玻璃一眼,掀开身上的床褥,赤着脚下床,去客厅接了一杯凉水,狠狠地往自己的肚子里灌了一杯,这才压下那股灼热的感觉。
左宵默无奈地盯着丝毫没有软化迹象的小左宵默,面色有些晦暗不明,不知道,他这算不算作茧自缚?惩罚了她,连带着,也惩罚了自己。
第二天,凌小昔是一点好脸色也没有,气压低沉,整个人仿佛被阴云笼罩着,左枫宇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看看低气压的女人,再看看挂着青色眼袋的爹地,满脸古怪。
昨晚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不安呢?
“我吃饱了……”凌小昔将刀叉叮当一声仍在盘子里,径直起身,准备去公司报道。
“我和你一起。”左宵默同时放下手中的报纸,准备起身。
凌小昔狠狠剜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地说道:“不必了,我可不敢同左总同出同入。”
说罢,她拿起沙发上的手提包,快步离开,房门被她用力关上,巨大的声响,让左枫宇微微颤了颤。
“爹地,阿姨生气了?”他惴惴不安地问道。
左宵默邪魅地轻笑一声,拍拍他的脑袋:“不,只是女人每个月偶尔都会有几天情绪烦躁期。”
左枫宇茫然地眨巴了几下眼睛,没听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凌小昔可不知道左宵默在背后编排她的事,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抵达华天时,她阴沉的脸色瞬间让公司的员工神经纷纷绷紧,一个个提心吊胆的,就怕撞上了枪口,成为了被怒火殃及的池鱼。
有不少人在背后八卦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能让总经理大清早,就生这么大的气。
凌小昔烦躁地处理着文件,心底将左宵默鞭尸了无数次,但那口被戏弄的恶气,始终没有发泄出来。
正午时分,纪文修提着热腾腾的外卖,敲响了她办公室的房门。
“凌总经理,这是总裁吩咐的。”笑吟吟地将外卖放到凌小昔面前,他奇怪的发现,这女人不仅没有丝毫的感动,反而脸色愈发阴沉,心头咯噔一下,该不会是老板得罪了人,用这样的方式讨女人欢心来了吧?
不得不说,不愧是跟在左宵默身边多年的助理,竟在瞬间,就把左宵默的心思猜到了七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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