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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你全心辅佐她,我不希望公司里出现任何纰漏。”左宵默冷声吩咐道。
“是。”挂断电话,纪文修抱着文件返回办公司。
天色渐沉,直到下班时间,凌小昔才勉强将堆积如山的文件处理干净,揉着酸疼的肩膀从椅子上起身,她俏丽的脸蛋浮现了丝丝疲惫,她真的很佩服左宵默,每天要面对这么多分量的工作。
摇摇头,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此时的左氏早已是人去楼空,凌小昔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大厦,开车前往医院。
车窗外的街景正在缓慢地倒退,她的心情分外愉悦,目光落在一间花店前,脚猛地踩动刹车。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店员殷勤地笑着。
“我要一束白玫瑰。”当作对今天,这场战斗得胜的嘉奖!凌小昔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抱着包装精美的鲜花,进入住院部的大楼,一路上,她甚至笑容满面地与熟悉的病人、护士点头打着招呼。
身旁围绕的空气,仿佛飘着粉色的泡沫,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
轻轻将房门拧开,第一眼就看见了靠在床头挂着点滴的左宵默,犹如刀削般冷硬的面容在看见她时,有冰山融化的迹象,深邃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笑意,尤其是当他看见凌小昔手里的那束雪白玫瑰时,笑容有了扩大的迹象。
凌小昔难为情地微微红了面颊,别扭地走到床头,将花束插在花瓶中,口是心非地说道:“你千万别误会。”
话音刚落,她就忍不住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果然,左宵默勾起一抹邪魅肆意的笑容:“哦?误会?我应该误会什么?”
您老能别笑得这么风骚不?凌小昔浑身的鸡皮疙瘩纷纷冒出头来,尴尬地轻咳一声:“没什么,没什么。”
“过来。”左宵默朝她勾勾手指,那模样,那姿态,就像是在唤着自己疼爱的宠物。
凌小昔在挣扎了几秒后,果断听从内心深处的真实声音,朝他迈开了步伐,刚走到床边,立马被他圈住了身体,整个人九十度旋转,跌落在他滚烫的怀抱中,腰肢被人用力紧固住,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她的骨头通通捏碎。
“今天的事,办得不错,我果然没有信错人。”语调带着毫不掩饰的骄傲,还有什么比得上,看着自己的女人大放异彩,更让他高兴的呢?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站在他的身边。
凌小昔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的信赖?”
“至少你没有让我失望。”虽然早就知道,以她的能力,拿下这场战争根本不值一提,但当纪文修真的打来电话,甚至用赞赏的口气,告诉他这个消息时,左宵默心里却奇异地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满足感,甚至于有了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凌小昔正准备反驳他几句,耳畔,忽然响起了他极为认真,极为低沉的声音:“谢谢。”
这个狂妄自负的男人啊,终于化作了一池春水。
一声诚恳的感谢,瞬间让凌小昔的眼微微红了一圈。
“说什么呢?这是我心甘情愿做的,等你身体康复,我就将股份还给你。”曾经,她抱着利用的心态接近他,可是现在,她却一心一意的只想他好,左宵默,这个男人天生便应该站在金字塔的顶端,独领风骚。
左宵默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凌小昔明显感觉到,他圈住自己腰肢的力道,愈发用力,连呼吸仿佛也加重了几分,心软软的,说不出的幸福感在胸腔里蔓延着,放松了浑身的神经,任由自己靠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纯阳气息将自己包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左宵默微微垂下眼眸,幽冷深邃的双眼倒影着她满足的模样,眼底飞快闪过一丝什么,只是怀中的女人未曾看见。
“这段时间,左氏就交给你了……”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漠。
凌小昔刷地一声睁开眼:“你这是打算做甩手掌柜?”
“作为左氏的股东,难道你不应该尽一点心力?是时候把华天的工作辞了……”左宵默旧话重提,他的女人,即使要工作,也应该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华天给你的薪水,在左氏加倍,每月八天休息,加班有加班费,年底分红。”
他提出的待遇,绝对是国内一流水平,凌小昔说不动摇那是骗人的,但是,离开华天?那里有她最熟悉的同事,有信任她的老板,她一时间难免有些犹豫。
他们两人都很清楚,转让的五成股份,只是为了让她出面,挽回颓势,等到左宵默出院后,必然会还给他,左宵默从没想过,凌小昔会一人独占,这样的自信,狂妄到让人吃惊,而凌小昔却早在他答应时,就已对这份信任心知肚明,所以,她才会更加感动于,这个男人不轻易给出的信赖!
“我考虑考虑。”她皱着眉头,吞吞吐吐地说道。
“这个答案你上次已经说过,这次,我不接受同意以外的任何可能。”左宵默霸道地说道,根本不给凌小昔反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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