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难道是海特,这个家伙也真够意思,既然帮我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既然如此那我还客气什么,当然是去里面呆一会儿了。
实验室里装着各种药瓶,花花绿绿的,看上去是那么的鲜艳,但越是美的东西毒性就越强,所以我并不理睬这些,而是直接向父亲的卧室走去。父亲的卧室就在一处大的实验柜旁边,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不会注意,而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父亲的小屋不足六平米,而且屋子显得非常的脏乱,到处是灰尘,而且还有一股刺鼻的酸味儿,在屋顶的左上角,还有一个蜘蛛网,看来他们还真没有注意到这里,这里已经好长时间没人住了,我的担心是多余了。
我这屋子里翻了起来,希望能找到,一些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是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父亲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就是一张床,一张书桌,我的动作还不敢太重,所以动作有些慢,但因为空间小,所以也找的差不多了,正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父亲的书桌上掉下来了一本残破的日记本。
我用手抓了一抓,这本日记本竟然是父亲处理过的,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这么的新,字迹清晰可见,没有让人感觉到不舒服地感觉。
这是父亲专门记载着实验成败的日记,里面不但记载了父亲每一个实验的成功与失败的经验,而且还有着一些他生平的经历。
“九天君?”正在我要放弃的时候,我发现了日记中记着九天群的名字。传言,九天君手中各掌管着一个龙珠,他们分别是财、色、权、信、义、力量等等,只要有人能将九龙珠聚焦到一起,就可以化成九龙合一之局,就可以随意控制现实与虚拟世界之间的联系,这个人就有可能统一两个世界。
朱天君:掌握着天下一半的财富,已经不能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他或者他的家族了,其一家资产已经超过了几个国家gdp的总和。
赤天君:掌管着天下的美女,虽然不如朱天君有钱有权,但家里也有着上亿的资产,传言赤天君没有别的本事,而他唯一的本事,就是让所有的美女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哪怕给自己投钱,吃软饭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暗天君:掌管着天下的力量,可以说的是力量最强,而余下还有其他几名天君。
九名天君老死不相往来,就算是偶尔聚一聚,随后也就散了!但这种情况非常地少见,因为九天君互相之间可能都不认识,是属于那种见面不相识的那种。
终于,我终于知道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方法,只要我能集齐的九天龙珠,那么我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到时我将是最强大的存在。
我离开了实验室,正当我想离开这里的时候,又跟杨缘碰头了,我还没说什么,杨缘提前说道:“你还在这里还不快走,妖怪就要来了。”
我看着这个丫头惊慌失措的样子,好笑道:“你干嘛这么害怕,如果真要出事的话,你根本就跑不了,如果出不了事的话,你就算站在妖怪的面前都没有事,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有事也没有关系,因为我听说妖怪喜欢吃女人,尤其是美女,而我是个男人,而且也不是帅哥。”
听我说妖怪喜欢是美女,杨缘这丫头急了,也不管我了,跑向了前面的安全洞,而至于我,则要在所有的人注意力不在我身上的时候,马上离开这里,至于那个海特,让他自己慢慢忙吧!而血杯我占有了,至于他想要的话,找到我再说吧!
随着我记忆被唤醒,身体内潜藏的能力也被苏醒,被妖化的身体被身体内的细胞快速地修复,然后转瞬间我就恢复了一个正常人的样子。
我回到酒店,然后就申请退房,至于房费则留给了海特那个家伙,蓝岛我是不能再呆了,再呆下去早晚会被海特这个家伙找到,而我现在没有地方可去,与其这样不如回华清市看一看,看一看我的养父母怎么样了!而与此同时,我要不断的接收关于九天君的信息。
我没有同海特那个家伙打招呼,而是上了一架回江中市的飞机,但我也不能就这么过下去,我要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既然我本身就是杀手,那么我为什么不可以做杀手,既然夜羽死了,我是半个龙组成员,那么我可以以另一种身份出现。
几天之后华清市机场
我的家是在军区大院儿,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一切是那么的安静,我不知道心儿是否回来过,但是家里也太安静了,而且安静的吓人,让人感觉到渗得慌。
我一个人在屋子做了些吃的,然后就休息起来,当天黑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母亲跟夜心回来了,我心中大喜,跑下了楼就要与他们团聚,但她们却好像很害怕我一样,心儿躲在了母亲的背后,母亲用身体护着夜心。
“妈,心儿,你们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看着她们害怕的样子,我激动地问道。
“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哥,虽然你不是我亲哥,父亲也不是你的亲父亲,但怎么说也养过你十几年了,你怎么可以杀掉父亲,你还是人嘛!”夜心泪流满着,从母亲的背后闪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大声指责道。
“你说什么?我杀了父亲?这怎么可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听到父亲夜龙死了,我的血气上涌,眼睛不自觉地流了出来,虽然他们只是我的养父母,但这十几年来我已经把他们当成了亲人,今天父亲死了我自然要激动,而且听心儿的口气,还是自己杀的,我的脑袋顿时嗡嗡做响,整个人都木了。
“你还在装,有意思嘛!如果要不是爷爷发现的早,带人赶过来,你连我跟妈都差点儿杀了,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夜心指着我的鼻子指责道,母亲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一旁莫莫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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