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而且也有几年在一起的时间,关系处的早就像是一家人,虽然同门之间多少会有些摩擦,但那都是小孩子处进感情的方式而已,这些年处的感情也不错,可如果真的被叛,那还真的说不过去。
他在侧面打听了一下天网的力量,那可是真正离皇家最近的队伍,而且结交的不是皇亲就是重臣,所办的事也都是皇差,如果真的加入天网的话,那要让自己少费多少年的努力,那些皇差如果办好了也会得到皇亲重视,就算什么都办不了,只要能在天网成为一名小卒,那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时也会有不少发展的机会。
而此时就在王府房梁之上,两名黑衣蒙面人正望着下面,两个人一个身材宽而高,另一个身体纤细而瘦小一些,一看就知道是一男一女。
“冰月天,你今天看出些什么来没有?”男子冷冷地问道。
“我看出来那个叫王伯的家伙明显就是公公,更何况他叫常在,常在明显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的职位,这家伙看上去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但却给人一种很忠诚的感觉,尤其他公开叫自己常在,这不明显是在告诉有心人他是宫里的人,而且我让人查了一下,这家伙在这里几年了,手里也有了一些下人,可是他却时常以奴隶自居,住的、穿的都是最差的,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愚忠的话,那就是另有目的,”冰月天说道。
“那么你更偏向于哪一种?”男子问道。
“我更偏向于后一种,我感觉这个人很有城府,而且他一定有他的目的,如果王家人还在的话他可能还有所顾忌,可如今王家人就只剩下了一个王蔷,那么接下来想怎么办还不是都由着他,我就不相信一个竟然真的可以忠到这种地步,”冰月天说道。
“那好吧!我们就按最坏的打算,如果说他之前是有所顾忌,可是如今他一定会有所动作,接下来就看你们的啦,谁让你们青阳派在这方面是一绝,”男子冷笑道。
“你放心好了,这事用不着你操心,该办的事我们一定会办,总之最后一定会让你满意,”冰月天冷冷地笑道。
“王扶那小子你怎么打算的?”男子好奇地问道。
“那小子不是你的人嘛!干嘛要问我?”冰月天问道。
“谁让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所以本宫现在不问你问谁,”男子说道。
“刚才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小子,那小子明显的是心不在焉,而且你刚才也看到他在床上的情况了,那小子明显就有了心事,看来你的攻心战起了作用,不过这小子的心很不稳,你就不怕他跑了?”冰月天分析道。
“那小子的价值就是卧底,如果他敢自己跑了那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那么他就交给你处置吧!”男子冷笑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让我动手杀他?”冰月天试探着问道。
“杀人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男子笑道。
“当然不是,只不过本姑娘不想做替罪羊而已,”冰月天冷笑道。
翌日清晨,王扶很早就醒来了,刚到院子就看到王伯拉着王蔷进了后堂,按理说王扶不是那种八卦的人,但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自己还与某些人有些一些关系,如果没有点东西的话,以后谈价钱的时候就不好说话了,所以王扶在看了四处无人之后就跟了过去。
只见王伯带着王蔷来到了一间很豪华的房间,只见里面的椅子用的都是上好的木头,连茶碗都是黄金造的,纱帐跟床单、被褥用的都是江南上好的丝绸,足见这个房间的主人不简单。
“何伯,这是你的房间嘛?”王蔷问道。
“这哪里可能是老奴的房间,如果老奴能住在这里,那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不瞒少主,这是当年先王的房间,虽然先王故去多年,但是我们这些下人还是将他的房间打扫干净,”何伯激动地说道。
“王伯,你是什么时候伺候先皇的?”王蔷好奇地问道。
“当然老奴伺候先皇的时候,先皇已经被李世民打败了,”何伯说道。
“不知道王伯现在高寿?”王蔷问道。
“五十六了,已经可以自称老夫了,”王伯自嘲道。
“可是这时间不对吧,按当时的年龄,何伯应该过了李渊、李世民的年龄,怎么说也应该七十多了吧,怎么现在才五十六呢?”王蔷好奇道。
“傻孩子,王伯我还能骗你不成,老夫那时六岁,到如今你算算多少岁了,”何伯笑道。
“不好意思王伯,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随便问一问,”王蔷说道。
“没什么,我们走吧!”何伯说完,在床头某个地方一按,只听一声响,床翻了过来,一条梯道出现在了王蔷的面前。
“这是什么?”王蔷惊讶的,指着出现的密道就大叫道。
“密道,一处专门供人避难的地方,”何伯说道。
“这也是当年先祖告诉你的?”王蔷好奇地问道。
“不,这是当年主母让我离开的时候告诉我的,”何伯说道。
“这个地方通向哪里?”王蔷好奇地问道。
“你跟老夫来就知道了,”何伯说完,掌起灯火在前面带路,将王蔷带了下去,然而他们哪里知道,就在他们自以为得计的时候,王扶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悄悄地跟了进去。
密道内
“少主,你小心一点儿,密道里有些暗,”在前面掌灯的何伯关心道。
“何伯,这里面就没有灯嘛?”王蔷问道。
“当然有,老奴这不是在找嘛!”王伯说道。
此时在后面跟着他们的王扶更加小心,害怕被他们发现,王扶连火折都不敢点,明知道前面暗也只是有双手摸着前进,此时强烈的好奇心已经战胜了恐惧,为了拿到法码,他已经顾不得很多了。
王冒被带进了密室内一处暗格,只见在这正中央的神台之上有几个牌位,最上面写的是郑王世充之灵位,下面是几位子孙,其中一个正是自己的父亲王哲,看到这些牌位王冒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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