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绕到驾驶室发动引擎,一脚生猛的油门,宁萍又一次撞在了他的挡风玻璃上然后又重重的弹回了座位里。
她双手捂着头“哇哇”大哭,“高一山,你神经病啊你……啊……停车,头撞烂了、流血了、你个兵痞子……”宁萍抱着头使命的哀嚎。
高一山的车子靠了个边,侧身一把拿开宁萍捂在脸上的手,“我看看……”
死女人说她的头撞烂了,流血了,高一山的声音都吓得发抖了。
结果,宁萍的头倒是好好的,可是她的脸上已经眼泪流成河了。
高一山喉咙咕噜噜一阵滚动,看着抽泣的女人,良久放下她的手,“对不起。”他能给女人说声对不起是奇迹了好吧!
宁萍深深地吸了口气,才使刚才的惊魂得一镇定,擦了擦眼泪,“把门打开,我要下车。”
高一山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捏着眉心,沉沉的带着疲惫的口气说:“乖点,我送你回去,不然东方要把我发配到莫兰山,一年时间不得回柳市。”
宁萍紧紧蹙着眉心,别过头便看着窗外也没再说话。高一山这次缓缓启动车子,瞥了眼边上的女人又缓缓停下车子,侧身,整个人缓缓朝她压过去。
宁萍这才回头,两人的面孔离得很近很近,几乎是鼻尖都贴在了一起的近。
宁萍抖着声音线,“你,你干嘛?”
“系安全带。”高一山说着把安全带拿下来给她系上,这才慢慢地抬起头,可是他的面孔只是停留在宁萍的胸前就没再抬起,而是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她的娇颜。
宁萍此刻的呼吸都快要窒息了,整个人僵着脊背往后陷,可是座椅的位置此刻使她只能那么向后仰着一点点,而且整个人还被他给用安全带给勒着,怎么看都像是被某人钉在案板上的一块死鱼,等着任人宰割。
宁萍由于紧张再加上高一山把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所以她脸颊绯红,胸前扑哧扑哧的起伏不定。
某人垂潋了下眸子,一下子就噙住她的柔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你……呜-呜……”宁萍所有的话都被他这一个霸道的吻给堵了回去。
高一山起初只是想报复下她刚才对他不屑的态度和一气之下转身走人的行为,只是想让她变得乖一点而已。可是没想到她的唇太美好了,是他吻了那么多的唇都没有过的感觉,软软的、带着淡淡的草莓还是樱桃的味道,总之像是这个冬季里他坐在如此燥热的车厢里吃了口特别好吃的冰激凌!冰爽可口,不想离开,只想把她全部吃了,吞进肚子里!
宁萍抬起手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捶打,可是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也就算了,竟然把她的手都打疼了。她眼睛一闭,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她不想再谈感情了,她不想要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了,可是这个可恶痞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不要,她什么都不要,即使像高一山那种**不可一世的一个接一个换着女人的痞子,她更加不要招惹,那是她宁萍招惹不起的,她也不想招惹他的。
感觉到她哭了,高一山微微抬眸,撤离了她的唇瓣,看着她痛苦的闭着眼睛,眉心紧紧皱着一个小团儿,眼泪顺着她的眼睛往下大滴大滴的滴着。
高一山抬手,修长的食指带着薄茧在她光洁如玉的脸颊摸着眼泪。
宁萍头一歪,别过脸,吸着鼻子,“滚开。”
高一山喉咙动了下,看着她,良久,才说:“我有那么差劲,入不了你的眼吗?嗯!”
宁萍整个身子颤了下,在座位里缩成了一个团,脸上的神情更加的痛苦。她吸着鼻子,一把夺过高一山伸过来的手上的纸巾,擦了擦鼻涕眼泪,说:“你要不愿意开车就让我下去。”
高一山唇角微微抽了抽,在宁萍黯然伤神的空隙里低头又是一个霸道强硬的吻,但这次他吻了下就立刻抽离,坐好,启动车子缓缓上路。
宁萍狠狠地擦了把嘴唇,剜了他一眼,“流-氓,你有只要是个女人就啃得嗜好吗?”
高一山心情似乎大好,唇角微微上扬,认真的看着前面的路况,沉沉的声线特别的好听带着某种满足的笑意,“没有,不过今天真的证实了我的感觉,你就是我想要吃的味道!”臭女人,你跑不掉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高一山的女人。
宁萍咬了下牙关,把手里刚刚擦了鼻涕眼泪的纸团,愤愤地扔到了某人的侧脸上,“流-氓。”
高一山“呵呵”一笑,继续认真的开着车子,“只是对你。”多少女人想他高一山给流-氓、流-氓的,可是小爷还恁是看不上呢!
宁萍也不想和他废话,别过头看着车窗外的夜景。车子到了她家小区外面时,高一山缓缓停下车子,侧身看着一脸绝望又忧郁的眼神!他就一肚子来气,他高一山又这么讨人嫌弃吗?她要摆出一副如此哀莫大于心死的嘴脸来回应他吗?!
本来想着两人都没吃饭,要不要带着她到附近吃个饭,再缓和下刚才的矛盾的,可谁知她竟然是这幅样子对待他。想好的话全都吞回了肚子里。
此刻宁萍的电话一响,吓得正在失神的宁萍浑身抖了下,赶紧拿出电话一看秀气的眉心邹了邹,直接把的话给挂了。
可是电话在宁萍刚挂了没到一秒钟又打了进来,她又挂了。
高一山邹眉,闲闲地靠着座位看着边上的女人在一边又一边地挂着电话。唇角撇了撇,“谁的电话?”他鬼使神差的问她干吗?这个别扭的男人也真是够矫情的。
这个时候,宁萍的电话又响了,她本来是是要关机的,可是担心舒蕾晚上回来打电话。
宁萍侧脸看了眼边上一脸阴晴不定的男人,咧嘴笑了笑,举着手机,“喏,你帮我接下。”然后愣了几秒钟又说:“随便想怎么说都行,就是证明宁萍过的好的不得了,给。”她竟然浅笑兮兮的把还在聒噪的唱着歌的电话双手奉到高一山的面前。
其实那个电话是李文远打来的,虽然李文远用的不是之前的号码了,可是她早都知道是他打得了。这几天她在京都学习,蔡洋就阴魂不散的找她哭诉,让她不要缠着李文远了,她知道是她错了,可是毕竟她现在才是李文远的未婚妻,让宁萍不要在勾-搭他了。还说,李文远这几天都是因为宁萍和她闹别扭不理她。
更加可恶的是,蔡洋竟然威胁宁萍,说她不要为了报复她而毁了自己,如果她不听那么宁萍的家人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她没有提前提醒她。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在威胁她,宁萍气的咬牙也没用,谁让蔡洋家多少有点实力呢!
可是宁萍气不过的是,她和李文远分手都一年多了,她哪里有和李文远联系过了,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啊!这世界真是醉了,黑白都能颠倒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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